可下刻,他却看见殿下面上浮起得逞笑,随即他那只手,便被殿下按到身下某处上。
依旧是那样委屈眼、委屈口吻:“方才在宫里分明还不疼,怎看见你,就疼得这样厉害?”
“你帮本王摸摸啊,”殿下很不要脸地催促道,“揉揉就不疼。”
沈却时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拉着手往那腿上蹭又蹭,等他会过意来后,顿时便烫红脸。
亏他还那样心疼,方才怕得心都要碎,甚至连鱼符都替他备好,可殿下竟
“别忙活,本王不渴,”谢时观把将那正弯腰点炉子热水哑巴拉到腿上坐着,而后抬眼盯着他,“你男人差点就入诏狱,你就点都不心疼?”
沈却当然心疼,可他情绪从来都是藏着掖着放在心里,绝不肯外露地展给旁人看。
见这哑巴没什反应,殿下便莫名很吃味,攥着他手腕直往自己身上摁:“那崽子脸上才浅浅红块,你便那样放在心上,怎不想想你男人是如何险峻地从宫中死里逃生?说不准也有暗伤在身上,你却问也不问,实在狠心。”
听殿下说得煞有其事,沈却心顿时便提起来,而后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上探探。
不知是碰到哪儿,就见谢时观眉心紧,“嘶”声,像是倒吸口冷气。
否,殿下便抵在他耳边,很低声笑:“傻子。”
见那哑巴那副心疼着慌模样,谢时观便很想吻他,可刚要俯身上去,被两人挤在中间那小崽子却忽地嚎起来。
这哑巴便立即躲开,摇晃着手臂去哄。
谢时观跟上前去,伸手掐掐那崽子脸蛋,很凶语气:“哭什?有没有点眼力见?”
殿下压根不知道自己手重,这小崽子又细皮嫩肉,被他这掐,真吃疼,嚎得便更大声。
“疼……”
沈却怕得眼尾红,殿下并不是那矫作之人,他记得及冠前王爷着实说不上稳重,十七岁生辰那日,殿下吃整整日酒,又领着群世家子弟半夜三更打起马球。
谁知竟就在这球场上遇刺,藏在暗夜中刺客大约也分不清谁是谁,股脑地放箭,马匹们惊乱起来,当场摔死有,被暗矢射死也不少。
谢时观也算是命大,后背上中箭,没伤及要害,滚下马时还摔折只腿,可他却连声疼也不喊,见着沈却,便就扑到他后背上,语气很差地要他背自己回去。
因此沈却以为,连这样殿下都喊疼,那必然是伤得很重,心里更是疼得揪,而后虚虚启唇:“哪、哪里疼?”
沈却忙低头去看思来脸,果真是被掐红块,于是心疼又无奈地瞪殿下眼,转身到角落里哄崽子去。
“哪用力?”谢时观不服气地又追上去,“不过轻轻摸他下。”
只不过是无心之举,却平白挨这个眼刀,殿下自觉无辜,心里也泛上几分委屈来。
从旁人口中听得这哑巴其实有多紧张他,王爷本来欢喜得要命,才刚想好要怎从这哑巴口中骗出几句情话来,却被那臭崽子给打断。
但到底是自己崽子,那哑巴又疼爱得紧,因此谢时观便只好咽下这口气,坐在榻上等沈却把崽子哄睡,这才终于拉着人回主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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