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看得不忍,她向来不擅长应付这种场景,干脆就闭眼。
宁钰轩和温婉还有慕水晴都出来,前两个人神色都有点复杂,第三个人纯属看热闹,并且有点幸灾乐祸。
陌玉侯府家法是十下藤条,季曼觉得应该也不是特别难熬。
但是没想到,用家法奴才不知道是多恨她,藤条打下来,打得她个没跪稳就往前扑,背后瞬间麻木,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疼。
现代人哪里受过这样罪,季曼不想示弱眼泪也下来,咬紧牙关重新跪稳,挨着剩下藤条。
“是。”闹腾又没有好果子吃,这男人摆明讨厌聂桑榆,要护着温婉,那她还挣扎个什劲儿,早罚早事。
陌玉侯沉默会儿,好像有些意外。不过这多人在场,他也没表现什,只是道:“既然如此,钱管家,带她下去用家法吧。”
“遵命。”钱管家挥手,两个家奴便上来架起季曼出主屋,往院子里去。
苜蓿吓傻,没想到自家主子就这平静地接受家法。要不是因为自己,主子也不会出思过阁啊!
这样想,苜蓿眼泪就下来,使劲给陌玉侯磕头:“侯爷,主子身体已经很不好,经不住家法,让奴婢来吧,让奴婢来吧!求求您!”
榆做主意思,便又笑开:“借丫鬟是个小事情,姐姐还是先跟侯爷解释解释,偷偷到蔷薇园柴垛旁边,是要做什?”
提起柴垛,宁钰轩眉头又皱紧,看着地上跪着人道:“聂桑榆,你真是死性不改。这两天还以为你改过自新,没想到还是贼心不死。害过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害侯夫人?”
在他们眼里,聂桑榆大概是个疯子,见柴垛就得拿火去点那种。季曼不知道以前生过什让陌玉侯拿这种眼光看聂桑榆,但是她手里都没火把呢,这明指暗指柴垛是要干什?诬赖她要烧死温婉不成?
“奴婢什也没有做,侯爷若是要定罪,也得给个理由。”季曼平静地道:“理由得当,奴婢甘愿受罚。”
宁钰轩微微眯眼:“你是觉得手里没有证据,治不你是?”
宁钰轩冷眼旁观,就看着院子里那人拳头紧握,额上冷汗都下来,就是咬着唇声不吭。换做是以前,她哪里会忍下这样罪?
宁钰轩置若罔闻,屋子里人,包括温婉都没有出声。苜蓿有些绝望地抬头看他们眼,转身跪着爬到院子里。
季曼是很平静,可是当钱管家拿来藤条时候,她心里就虚。
乖乖,侯府家法这重啊?正常情况不该是个藤条就完?好家伙,这家法竟然是五根藤条拧成,早知道就再挣扎下啊!
心里懊悔不已,不过看着那边苜蓿哭得惨兮兮地爬出来,季曼心里有些难受,脸上只能绷得脸大无畏地安慰她:“苜蓿,别哭,没多疼,回去休息两天就好。”
苜蓿摇头,眼泪哗啦啦地流,个劲朝她磕头,额头都红。
季曼不言。
“很好。”陌玉侯气极反笑:“没人当场抓着你干什事,但是私逃思过阁,擅闯蔷薇园,这两点你认是不认?”
季曼点头:“认。”
背后苜蓿抖抖,声音里有些哭腔:“主子…”
“认便受家法吧。”宁钰轩顿顿:“你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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