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菱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什圈套,简直是有苦说不出。这翻出包银子,怎就说是她呢?她院子里今晚上是确确遭贼,陌玉侯也是在场,不然也不会这兴师动众四处查。她也就是想顺水推舟,把罪名扣在聂桑榆头上也好,却不知怎,竟然说不过聂桑榆。
她这张嘴也是越厉害。
苜蓿跪在边连连磕头:“这银子跟奴婢可没有什关系,侯爷明察!”
季曼看
“你自然不可能偷。”眼角看着陌玉侯要开口,季曼抢他话,副胸有成竹模样看着齐思菱道:“菱妹妹不是说?是半夜进贼,那贼偷东西塞到你那里,怎能算是你偷。只是…这数目看起来似乎不是菱妹妹说,只有百两。”
齐思菱愣愣,抿唇道:“这可能不是妾身银子,妾身月钱七两五钱,攒许久才攒成百两银子,断断不可能变成这多。”
季曼挑眉,伸手将银票捡起来,递到陌玉侯手里。
宁钰轩接过银票看看,丰会行印章在上头,明明白白。
齐思菱掌管后院账目时候,要两袖清风是不可能,这个宁钰轩也能想到。只是没有想到,她管事不过四年,竟然有这多银子?
众人动作都是顿,齐齐朝季曼看过去。她脸上没什惊慌神色,倒是友好地拉着齐思菱手道:“妹妹银子是现成银锭子,还是银票?”
齐思菱顿,扫眼那包袱形状,道:“五十两银子,五十两银票。”
“是哪家钱庄?”季曼又问。
若是在几天前,她还是个侍妾话,这样问齐思菱,齐思菱完全会无视她,说她狡辩。可是身份不同毕竟不样,她现在可是平妻,半个女主人。这温和地问话,齐思菱焉能不答?
于是齐思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该是丰会行,银票是菘蓝去兑换,妾身也记不太清。”
“这也是巧,小偷偷银子,不逃跑,反而将银子塞进苜蓿房间里,为什不塞桑榆房间?”陌玉侯脸上没有多少怒色,倒是颇感兴趣地问句。
齐思菱脸色不太好看,还是开口道:“侯爷,那不是妾身银子。”
“那你说苜蓿这里银子是何处来?”宁钰轩看着她道:“个丫头月钱就两银子,苜蓿到府上不过六年,满打满算也才七十二两积蓄吧?”
齐思菱看季曼眼,低声道:“也许是桑榆姐姐赏呢。”
季曼脸无辜,指着自己衣柜和妆匣道:“妹妹你可看清楚,才刚涨月钱,饰衣裳都朴素得很,只有妆匣里有十两银子积蓄,其他概没有,又哪来那大方打赏下人?”
京城就两家最大钱庄,家丰会行,家汇通钱庄。齐思菱这说,也算是巧合。
季曼挥手示意他们将包袱打开,里头银锭子散开,下头银票就露出来。
“这多?”齐思菱捂着嘴看眼,有些意外。
季曼觉得,这出栽赃嫁祸好像和齐思菱没什关系,她不过是顺水推舟。为什呢?因为如果是她让苜蓿栽赃,绝对就不会把银子数目说错。
三百六十两银子是很大笔钱,换成季曼现在十两银子月钱,也够她用三年。苜蓿白着脸跪下道:“奴婢没有偷菱主子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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