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回去啦。”宁尔容抱着宣纸,愉快地回房间。
江水跌宕,晚风徐徐,两座船在夜间也不打算靠岸,就寻平稳河道路南下。宁明杰站在房间门口许久呆,觉得脑子有点疼。
他这两天总是莫名其妙梦见温婉,不知道是为什。但是他对她心里又没有非分之想,反而是每天睁开眼就能看见聂桑榆…
总有声音提醒他,什错,人错,搞得他整个人都有些,bao躁。
什是对,什是错?他贯按照本心做事,谁能来定他对错?
“……”
宁尔容张大嘴,整个人动不动。
季曼伸手戳戳她:“别搞得这样紧张,你哥哥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不能给人看?”
“不是…”宁尔容慢慢合拢下巴,表情恢复镇定:“哥哥小时候不用面具,而立之后,不管是出席宴会还是上街,总是被人直盯着看,他觉得烦,就做个面具戴上。很久没取下来。”
季曼点头,男人容貌太美,确也不是什好事,幸亏身份地位高,不然不知道被卖去哪个倌馆。
当亲娘样,就当报恩,忍忍有什难。”
尔容托起下巴开始想聂家那位夫人,据说也不是个好应付主儿啊,她得多学学。
“还有很重要点,就是定要让婆婆觉得,你对她儿子很好。这点是精髓。”季曼道:“桑…以前就做得很好,除些大事要吵闹之外,每天给侯爷送汤送水,每季衣裳都是亲手绣去,即使侯爷不领情。可就是这好他都不领情,老夫人才格外疼惜,明白吗?”
尔容眼睛亮亮,使劲儿点头:“明白!”
顿顿又道:“能不能写下来给?”
冷哼声,宁明杰拂去脑海里声音,关门,睡觉。
第二天,两座船到个古朴城镇,城墙都是黄土凝,看起来清贫得很。船靠岸时,就有宫女来知会众人,换上自己带最朴素衣裳,称皇帝为老爷,贵妃为夫人,要在这古朴城镇里住上几天。
季曼觉得这皇帝兴趣爱好也是挺广泛,吃够沿路大鱼大肉,倒也知道换换口味。
“主子,这件如何?”甘草拿件白色襦
“但是也不至于被你多看两眼就生气啊。”宁尔容好奇地道:“等会去问问他怎回事?”
“好啊,毕竟是亲戚,能不误会最好。”季曼点头。
于是小郡主今晚满载着为人妇知识回房间,路过宁明杰屋子,就伸手敲开他门。
宁明杰脸色还是不太好看,面具都挡不住。宁尔容笑嘻嘻地道:“哥哥,桑榆让来给你说声抱歉呢,你太好看,她就多看两眼,不是故意。”
沉默地看着面前自家妹妹良久,他只抬抬嘴角:“知道。”
季曼摇头:“这种东西需要心领神会,写下来给人看见就是祸害。你慢慢琢磨吧。”
“好。”尔容伸手将桌上宣纸拿过来,嘴里嘀嘀咕咕地开始回忆季曼刚刚说话。
季曼坐在边会儿呆,终于道:“尔容,你回去时候,帮替你哥哥道个歉吧。”
“啊?”宁尔容睁大眼看着她:“你也甩哥哥巴掌不成?”
季曼干咳声:“不是,他今天取面具,多看两眼,他好像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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