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心里都有些忐忑，穿华丽衣裳
时候，反正大家都华丽，主子美也美得不明显。但是
换素衣，除掉脂粉，在这群皇亲国戚之中，未免就树大招风
。
外头传来陌玉侯不耐烦声音：“你好没有？”
“好。”季曼叹口气，提着裙子打开门。
门口人抬眼看着她，季曼微微笑，回他个媚眼：“侯爷，妾身好看吗？”
宁钰轩有些失神，微微狼狈地转开目光：“太张扬。”
裙，简单款式，应该是百姓经常穿，只是料子比粗布要好些。
“嗯。”季曼点头，甘草和灯芯就帮着她更衣，梳寻常妇人髻，只戴根木簪。
打扮完毕，甘草和灯芯都很久没有说话。
“怎
？”季曼看着她们古怪眼神：“很奇怪吗？”
灯芯开口道：“主子，您要不要戴个面纱？”
“嗯？”季曼低头看看自己点装饰也没有襦裙，再摸摸头上木簪：“哪里张扬？”
“脸。”宁钰轩越过她跨进屋子里，寻她面巾出来，伸手给她戴上。
季曼无辜地眨眼，双凤眼里波光潋滟。下半张脸遮等于不遮，反而显得更张扬些。
陌玉侯定定地看她半晌，无奈地将面纱扯：“走吧，跟在
后面就是。”
“是。”乖巧地应，季曼垂手跟在他身后下船。
都说是寻常装扮，戴面纱有些不伦不类吧？季曼转头去看看镜子。
镜子里少妇容貌秀丽，偏偏穿得朴实无华，张脸不施脂粉，嘴唇却红艳艳，美目顾盼之间，让季曼想起潘金莲。
倒不是说潘金莲那德性，而是指有美掩藏在素净之下，倒是更想让人剥开她朴素，好好疼爱番。学术点儿来说，就是禁欲式美。
季曼嘴角抽抽，聂桑榆这张脸还真有点祸水意思，以前怎没太看出来，好像是越来越美啊。
拿过面纱来比比，季曼捂脸：“还是低头跟着走吧，戴面纱更是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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