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宁钰轩是被带去王府主院,王爷亲自审问他,现在也不知道如何。
吴庸刚好从主院出来,皱着眉副忧心忡忡之感,季曼连忙迎上去问:“吴兄,里头情况怎样?”
“你怎还没休息?”吴庸挑眉看她眼,随即道:“王爷已经决定全力抵抗朝廷派来士兵,也就是说,这天要变。陌玉侯此人心机深沉,又手握大权,是觉得既然已经抓到,不如就斩首示众,也正好表明长郡立场。可是王爷不同意。”
“当然不行!”季曼有些激动,声音稍微大些,把吴庸吓跳。稍微平静下,季曼才干笑道:“杀陌玉侯,不是更给皇帝派兵讨伐正义名头?如此来咱们便是处于被动地位,自然是不好。”
吴庸想想,也点头,可是还是很担忧地道:“陌玉侯这个人,留着总有天会成大祸患。王爷已经下令将他关去天牢,也不知要怎处置。”
“侯爷保重。”季曼只能拱手对他说这句话。
宁钰轩凝视着她,轻声道:“很想知道,若是这去,长郡王将关入天牢永不见天日,你当如何?”
季曼微震,低头看着地上伞。
长郡王反心已生,城中也已经满是戒备。陌玉侯自投罗网,自然是不会有什好下场。瞬间季曼脑中已经闪过鞭刑老虎凳等系列残酷场面,最后竟然觉得有点后悔。
早知道装病不来。倒也不算是心疼他,就是…这人是因着感情被自己害,想想都有些罪孽深重。
还伞?季曼真想翻白眼,这里明显危机四伏,他拿把伞来装什情圣?
“看着这天色,晚上说不定要下雪,侯爷还是自己留着伞吧。”季曼忍不住往前走两步:“天色也不早,您…”
能不能赶紧向后转拔腿跑啊?
四周伏兵显然没给陌玉侯这个机会,就算季曼使眼色已经眼睛都抽,宁钰轩也没抓住最佳逃跑时机,被周围突然涌出来人团团围住。
白色油纸伞还握在手里,上头开点点艳红梅花。宁钰轩站在原地,扫眼周围人,目光深深地看向人群之后那人。
“关去天牢?”季曼吓跳:“长郡城北边那个?”
吴庸点点头:“应该是那里
“会去天牢看侯爷。”季曼硬着头皮说句。
宁钰轩脸色沉沉,方才还有丝笑意,现在终于是归于平静:“多谢。”
“嗯。”
众人将宁钰轩押走,季曼捡伞,远远地跟在后头,看着那昔日风华绝代人被这般押着,颇有些狼狈,心里也莫名地觉得有些难受。
回去长郡府,也是该歇息时候,奈何榻上辗转反侧都不得入眠,干脆起身披衣去看看情况。
“你就不会担心?”
这样引着他来,万他真出事,她就不会担心?
季曼抿唇,有些哭笑不得。谁知道这人竟然真会这样傻傻地来?他犯傻,怪她吗?不是向从容冷静,双眼睛看得破他人之局,今天这明显陷阱,怎就踏进来?
若说他能为她意乱情迷到这个地步,那两人之间,也就不会直走不拢。
领头人上前将陌玉侯押住,人多势众,识时务者为俊杰,宁钰轩也就没有挣扎,只是伞落在地上,他有些心疼地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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