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薛崇简凑上去,用舌尖将那泪水沾下来,咸涩之味让他心中涌出无限怜惜。他知道,李成器是甘愿与他同梦,哪怕这梦醒来,等待他们便是夕如年折磨,是寸相思寸刀锋煎熬。
李成器放弃挣扎,在薛崇简进入他身体时候,他曾有刻痛险些惊呼起来。他们从前数次欢好,薛崇简皆是温柔细心到极处,原来离那药膏,竟是如此痛得不可思议。只是他们顾不得,这月来隔绝如火般,快要烧死他们。无论花奴是装醉或是真醉,唯有酒意遮掩,能够让他们偷得刻暂时栖息。这夜沉溺,是他们在与时间作厮杀,这剧烈痛楚便是代价,他们又如何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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