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合身扑,便将他压在自己身下。许是这跌力道太大,李成器只觉自己神魂都被跌得晕,他下意识地用手臂抵住薛崇简胸膛。他看见薛崇简笑容便在自己迷蒙视线里,被烛火映得流光溢彩,却因为那双眼睛中所含轻佻笑意,便邪魅得如妖如魔。那笑容慢慢向他凑近,醺醺酒气伴着袅袅麝香,铺天盖地向他压来,便似从天而降场用清酒洒落甘霖,要让人连骨头都醉软。
阿萝惊得低呼声,薛崇简怒喝道:“出去!”阿萝垂首快步退出,将门带上。薛崇简低头时,却又换上笑容,他红润唇从李成器耳垂、腮边、颈子上路轻轻地触碰而下,他捉起李成器软弱无力手,让那手入自己胸怀,从他光洁胸膛直滑下去,滑至那处。李成器手颤,想要夺回,薛崇简却骤然加力,他倒抽口冷气,只觉那只手几乎要捏碎他骨头,便是当日在推事院中受拶刑,他身躯,他心中,也无这般惊心动魄痛楚。
他昏沉中听见薛崇简低声笑道:“表哥,你知道哪里不好过。”
李成器背脊上霎时渗出冷汗,他颤声道:“花奴,不行……今晚不行……”薛崇简唇还贴在李成器腮边,低低笑,笑声却甚是柔靡,低声道:“为什不行?因为今晚是你佳期良辰,因为你要和新妇子胶漆不离?”他手摸索到李成器腰间革带,轻轻按,便将机括弹开,他笑道:“表哥,你把送你带钩弄到哪里去?你把们胶漆不离,弄到哪里去?”
李成器只觉在新房中饮得那几盏酒,这时刻才蓬蓬勃勃发作起来,他四肢百骸皆似被人抽筋般酸软,眼睁睁看着薛崇简抽出他腰间革带,将那带子狠狠掷在地上,九块白玉銙登时碎地,便如湖上起涟漪,摇碎片月光般。李成器感到那只手又在解他中衣汗巾,他反抗不得,只能凄然哀求道:“花奴!今晚不行,今晚真不行……同是被逼迫,君尔亦然,你知道心!”
薛崇简五脏六腑如被熊熊烈火燃烧,心中狂躁再无法抑制,喝道:“知道有什用,知道,还是要看你走到旁人榻上去!”他手向下扯,便将李成器中衣扯下去,那两条白皙大腿赫然,bao漏在满室灯火之下,李成器臀上腿上还有几块青肿痕迹,便是今日在元府所得伤痕。薛崇简呆呆,他眯着眼睛,看见那洁白身躯,横陈在铺文采鸳鸯绮罗绣褥床上。身周云屏锦帐,燃着点微光镂花金香薰,皆闪动着如梦如幻光彩。
这青紫伤痕,这袅袅麝香,这纸醉金迷绮丽,模糊时间,要将他拉入曾经最繁华梦境中去。在梦里没有那为他血溅华堂女子,也没有那守着室灯火,等着夫君归来王妃。梦里柔情似水,蜜意如酒,梦里唱是钱塘歌,吟是高唐赋,这金屋华堂,三星在户,文采双鸳鸯,裁为合欢被,都只为两情相悦绸缪。他缓缓倒在李成器身侧,揽着他身子,带着迷离神情,用手轻轻抚摸那肌肤上青紫伤痕,低声道:“表哥,你身上还疼?给你揉揉吧?”
李成器被他拥在怀中身子轻颤下,他望着薛崇简双眼,慢慢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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