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不好,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已而已而……能逃们也逃……”李成器见他醉得不轻,扶住他吩咐那寺卿道:“今日且到这里,回去让他们演熟,明日再来。”
李成器将薛崇简扶进内室,慢慢放他在玉簟上躺下,薛崇简伸臂便箍住李成器腰,顺势将头拱进他怀中去。李成器挣下,不曾挣开,道:“放开,去给你取醒酒汤。”薛崇简摇摇头咕哝声:“不要,又没醉。”仍是牢牢抱定他不动。李成器叹口气,取出帕子为他揩去面上汗水,问道:“你又在哪里吃这许多酒?”薛崇简道:“还能在哪里?除家中、卫府和这里,阿母连酒肆都不让去。”
李成器无言以对,局势翻覆实在出乎他们意料。神龙g,m以来,武三思依仗自己是安乐公主阿公,又得韦皇后宠信,尘嚣日上,权势竟是远盛武周朝。自出驸马王同晈谋杀韦后案、韦月将状告武三思私通皇后案、天津桥黄纸案后,皇帝尽杀神龙g,m功臣。五王去后,太平与李旦便成韦后与武三思最大威胁。安乐与韦后数于皇帝前诋毁太平公主与相王,李显虽然与弟妹友爱,却也渐渐生猜疑之心。面加厚太平与李旦封赏,将二人实封皆加到万户,面又对他们严加防范。
皇帝曾要册立李旦为皇太弟,李旦慌忙拜辞,连太尉之职也并辞去。武三思又对相王府与太平公主府遣卫士宿卫,十步置仗舍,持兵巡徼,同于宫禁。李旦每日只是随例入朝,回到家中便闭门谢客,沉溺于书法与训诂,太平也禁止儿子们结交朝臣,以免惹下祸端。薛崇简昔日里与诸少年友伴走马游猎歌舞于闹市,现在他有武三思这样炙手可热岳丈,自视清高子弟纷纷侧目,怕与他往来惹攀附之嫌,趋炎附势妄图巴结之人他又看不上,加之母亲约束甚严,将往日交游都疏远。这样形同软禁日子李成器还能忍耐,薛崇简却是烦闷不堪。
李成器叹道:“今日是你岳母生辰,你该去拜寿才是。”薛崇简皱眉道:“不去!去就要碰到那两人,看到就烦!”
李成器知他说是武三思与武崇训妻子安乐公主。许是因为重润仙蕙横遭惨死,皇帝腔父爱都倾注于安乐公主李裹儿身上,将她骄纵得恣意妄为。她在父亲那里争得开府置官权利,继而诸公主相继出宫开府,连上官婉儿身为皇妃,都在宫外有置有府邸,开千古未有皇妃居于外奇景。安乐又常常自制敕文,将文字掩住,只让父亲加玺署名,而皇帝竟笑从之。安乐见太子李重俊不得父亲宠爱,便恳请父亲立自己为皇太女,太平公主于旁事上尚可无闻不问,此事却不能不向兄长劝谏。安乐嫉恨姑母,与薛崇简偶尔在武三思府中相逢,也是彼此冷眼相对,薛崇简今日不去拜寿,也为不愿见她。
李成器用手指将薛崇简蹭乱头发缕顺,低声道:“王妃毕竟和德静王[2]不同,她向来疼你若亲子,今日还该去拜拜。何况你不去,让你妻子在母家如何立足?”薛崇简闷闷道:“为这事们吵早上,阿母备份厚礼,让她自己回去。表哥,你猜上次对武三思提及张柬之大人,他说什?他说,‘不知代间何者谓之善人,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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