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舟见状没什反应,唇角轻扯下,似是嘲弄。半响,见云子衍副马上要晕过去模样,这才温和地开口:“云子衍,或许你该明白点。”
“做客是要得到主人家允许才能来做客。不问自来不是懂规矩行为,世
大燕邺昌,是他云子衍地盘。
沈惟舟闻言微微颔首,并没有反驳云子衍。
他把剑移开些,看上去像是服软,也似妥协,总之身周暗卫都松口气,以为沈惟舟被自家世子说动,没什要以下犯上想法,他们也放下刀来,听从云子衍吩咐后退以示诚意。
云子衍笑眯眯地看着面前青年:“这样才对嘛……”
后面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几乎是瞬息之间,如朔雪般凛冽长剑从云子衍胸口穿过,滚烫鲜血喷溅而出,沾几滴在云子衍眼角。
云子衍衣领处很快被血红洇湿,他挥手制止想对沈惟舟动手暗卫,依旧稳稳坐在原处:“你不敢动。”
沈惟舟轻轻笑下:“为什?”
还能为什,当然是因为人贪生怕死本性……云子衍嗤笑声,正想出言,却突然顿住。
他突然想起他调查到沈惟舟,那个沉寂之前少年天才,那份被陷害之后干脆利落,那次扬州城内以敌百最后不知去向。
脖颈处传来令人清醒钝痛,有温热液体不断顺着流出,但还不至于让云子衍为之侧目,换句话说,这是沈惟舟手下留情结果。
刀从前后侧方劈刺过来,沈惟舟个旋身避开,抽出长剑挡住从斜后方刺来刀,又横扫开几柄系着白绳飞镖。
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在瞬息之间完成,青年红衣在此刻显得无比刺眼,那露出细白手腕仿佛是对暗卫嘲讽,但他们却只能咬着牙忍下,不敢有丝毫异动。
无他,因为沈惟舟剑又重新抵在云子衍眼前。
是,眼前。
云子衍现在努力睁大着双眼,细密汗珠从额角流下,只手捂着自己胸口,鲜血不断从指缝溢出,另只手拼命朝暗卫打着手势,告诉他们都不准动,也不要出声。他嘴唇颤抖着,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想说什却又说不出,只觉锋利剑气顺着剑尖灌进他双眼,让他几欲战战,眼前发昏。
“因为,因为本世子暗卫在,云家下代掌权人若是出事,你出不这个房间。”云子衍话到嘴边,转又转选择相对温和个措辞。
他觉得他这样已经够给沈惟舟面子,毕竟他说是事实。
云子衍武功并没有秦随姬衡玉他们样高,若真要说话,他也不如沈惟舟,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最多也就是比盛空阳那个绣花枕头高点存在。
身为云家世子,他自小身边就有云家暗卫相护,这些保护他人都是万里挑存在,而且随着他年纪也就是对家族重要程度提高,跟在他身边人也越来越多。云家人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境。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是所有云家人都时刻铭记句话。
云子衍没把沈惟舟当“危墙”,但即便如此,他也带足够多人来宁阳王府。他这方面倒是没开玩笑,如果沈惟舟敢动他话,就算屋里这五个人不是沈惟舟合之敌,沈惟舟也走不出宁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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