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乃人之常情。”
“母后她怕老,不止是怕老,她只是觉得,老,便不好看。”殷玄夜放下书,说,“母后她爱个人,爱到把自己逼疯。”
温以瑾蓦地抬眼看向他,殷玄夜眸光澄澈,烛火在他眼中跳跃,他轻声道:“是不是很荒唐?”
温以瑾在这个时候,唯有沉默以对。
便是他和帝王关系再亲,有些话,也
他唤人拿药来,殿内留下宫女太监都是可信任心腹,不会把刚才事出去乱说,殷玄夜也只告诫几句。
他给温以瑾手腕上药,道:“今日留在宫中陪孤吧。”
温以瑾:“好。”
入夜,宫中烛火将熄。
温以瑾和殷玄夜坐在殿内桌边,旁边没有他人,虽说殷玄夜留他,话却比平时少,他手中拿着卷书,看眼外面天色,道:“不早,陛下早些歇下吧。”
“你、你叫什?”他双手猛地被攥住。
温以瑾惊愕瞬,抬起头,看见张布着细微皱褶,却依旧可见当初温婉动人面庞,漂亮眉眼和殷玄夜有几分相似。
“母后!”殷玄夜见状猛然起身,怕她伤温以瑾,也怕她做出不合时宜之事。
“娘娘。”她身旁老嬷嬷上前,扶住她,“这位是摄政王,莫要失礼啊!”
她几近是用蛮力掰开太后手,后向温以瑾赔礼,嬷嬷说,太后知今日是殷玄夜生辰,因这两日突然病,没有出席宴会,这想起来,就过来送礼。
,可还满意?”
殷玄夜兴冲冲接过,也不计较先前事。
他打开画卷看,上头画着他射箭模样,气概豪迈,神韵均数在线条之上流露,他指尖在那画纸上抚摸好几遍,喜欢得不行。
温以瑾坐在边,端着茶轻抿口,“臣说,陛下想要,臣必然是要竭尽所能满足陛下。”
殷玄夜嘴角翘着,“你为何要对孤如此好?”
“今日之事,你便不想问问孤?”
温以瑾看向殷玄夜脸色,他面上看不出什情绪,正是这种状态,才是最不寻常状态。
他道:“陛下不想说,臣便不问。”
殷玄夜哼笑声,“你总是这样。”
又安静片刻,他道:“孤告诉你吧,母后确如传闻所说,得疯病——前几天,母后看到自己长根白发,便愁苦不已,食不下咽,你可知为何?”
太后有些魂不守舍,口接着口喝着茶水,随后又被身边奴仆起带走,出门时,太后又回头看温以瑾眼。
“你手……”殷玄夜不知何时走到温以瑾身后。
温以瑾回过神,低头看,手腕上有道淤青,太后力道还不轻。
“无事。”他把袖子往下扯扯。
“怎无事?”殷玄夜把他手拉过来,看着上头印子,皱起眉头。
“臣是陛下臣子,也是陛下民,陛下爱民,臣爱戴陛下。”温以瑾说。
殷玄夜听这话,嘴角弧度扬得更大些,“你说话倒是越来越好听。”
他想想,这画挂在何处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外面太监来报,说太后来,殷玄夜嘴角笑收收,让人把画收下去。
不过几瞬,外面脚步声接近,温以瑾起身准备行礼时,声错愕声音道:“你……”
温以瑾:“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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