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吃不些糕点,会起疹子。”温以瑾说,“他今日送错糕点,和臣请罪,至于衣衫不整——不过是臣将那些糕点赏给他,他拿手绢包着塞进衣裳里,谁传给禄喜话?这般不靠谱。”
殷玄夜:“孤没有疑心。”
“陛下可是觉着,臣不够喜欢你?
殷玄夜:“不错。”
温以瑾:“那便好。”
然后便没后文。
当天夜里,殷玄夜用晚膳,坐在案桌前处理奏章时,听见门外禄喜请安声,他手顿,笔墨在奏章上落下个黑点。
今夜繁星点点,外面黑夜浓稠,晚间有清爽风吹着,风从窗户吹进来,烛火摇曳,推门声响分外清晰。
白日殷玄夜忙于公务,无暇去想太多别,晚间这片刻歇息,才觉两人有些日子没有干点事。
赶路那时被撩起火,始终灭不下去,他又不想表现得太急色,也不曾在温以瑾面前表现出来。
第三天晚间,他用过晚膳,站在窗前,抬头看着黑沉下来天空,“禄喜。”
禄喜轻手轻脚走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摄政王在做什?”殷玄夜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个,除他们,无人知晓秘密.
乞巧节过后没多久,他们便准备启程去往避暑行宫,随行*员不少,启程之日很快到来。
皇帝出行隆重,烈日当空,启程队伍赶着路,众目睽睽之下,路上殷玄夜和温以瑾少有私下接触机会,多数时候,是温以瑾钻进殷玄夜马车里,待就是个时辰,出来时浅淡唇色都会红润些。
问就是在喝茶。
赶半月路,行人终于抵达行宫。
“陛下。”温以瑾进来,见他还在处理公事,便也不急,在他身旁坐下。
他穿着身轻便衣裳,长发束起,俊美脸庞在夜间多分蛊惑人心魅力。
约莫炷香时间后,殷玄夜抬起头,放下毛笔,捏捏鼻梁,面前递过来杯水,他便接过喝。
“听禄喜说,个太监今日早晨衣衫不整从你屋里头出来。”他状似随口道。
温以瑾闻言,顿下,直言问:“陛下疑心什?”
“回陛下,摄政王回去便在屋里歇着。”
殷玄夜思及这两天,温以瑾似也如从前那样,白日里休息间隙对他亲亲碰碰惹出身火,怎到晚上,就不见踪影?
第四天,白日里有*员求见,那*员离开后,温以瑾才来,他坐在旁,殷玄夜手臂碰到他手肘,他顿,瞥看眼殷玄夜,殷玄夜似没有察觉。
片刻后,手肘又被碰下。
“陛下这几日歇如何?”温以瑾问。
行宫中宫女太监每日都清扫着各处,在前几日更是仔细打扫过,房中被褥都是新,殷玄夜到住处,整顿番,行宫凉快许多,周围有树有竹林湖畔,空气清爽。
静谧湖中,偶尔荡开波澜,是鱼在水底下游荡。
入夜,天空挂上轮皎洁月亮,殷玄夜房间里开窗,里面点着盏烛火,他坐在案桌后,桌上堆着奏章。
凝视得久,他抬手捏捏眉间,看眼门外,伸手拿着旁杯子,抿口茶水。
头两天夜里,温以瑾都没有过来找殷玄夜,白日还是如既往陪着他批奏章,道夜间,就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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