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看不见
时候看着他，是这种感觉，看着他依靠他，抓着他，隐秘喜悦从心口涌出，如出笼鸟儿叽叽喳喳。
“低头。”温以瑾哑声道，唇边上扬着。
殷玄夜张
张唇，低下脑袋，紧接着就被扣住后颈，唇齿间空气都被夺去，温以瑾吻不如从前那
温柔，蛮横又霸道，满是强烈侵略性。
他也会有，极度不冷静时候，而这种时候，往往是殷玄夜相关。
殷玄夜是他情和欲。
那便是，他用餐时刻。
在他说出那句话后，殷玄夜不明所以看他
眼，闭上眼睛，睫毛在止不住轻颤着。
温以瑾看着他这乖闭上眼，低头在他眼帘上落下吻。
殷玄夜睫毛颤得更厉害些，紧接着，他感觉到阵凉凉触感，蒙住他眼，他抬手摸下，丝滑透着凉意，这手感，在温以瑾看不见时，他摸过许多次。
他指尖卷曲下，听见温以瑾声音自他耳边传来。
“臣仍觉心中不适。”温以瑾说，“想向陛下讨些补偿。”
“你说便是。”他把茶杯放在桌上，声闷响。
“无论臣要什，陛下都愿意满足吗？”温以瑾问。
殷玄夜：“孤给得起，便能满足你。”
“那便好。”温以瑾松口气般，“臣害怕陛下不愿意。”
”温以瑾问。
殷玄夜：“……”
温以瑾温声道：“当初虽是你先同
说喜欢，但喜不喜欢你，陛下难道感觉不到吗？”
殷玄夜：“孤随便问问罢。”
“叫陛下疑心，是臣错。”温以瑾说。
他直白，他故作不在意，他心软，他强忍……都成温以瑾喜欢又难以割舍部分。
爱意来猛烈又炙热，似酒般浓烈醇香，让人染上醉意，沉醉其中。
什时候喜欢他呢
温以瑾半拥着他，系上白绫，“臣想让陛下体会番，臣那时感觉。”
温以瑾搂着他腰身，拉着他个回身，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看不见，带来是不安，他不禁抓住温以瑾衣襟。
殷玄夜俊俏脸上蒙上白绫，在烛火下，侧脸轮廓线条留下阴影，他茫然无措抓着温以瑾衣襟，正犹如在水中抓住浮萍人，温以瑾抬着下巴，视线扫过他脸，自他高挺鼻梁，滑落至他唇上，薄唇不自在抿下，又微微张开，他窥见他红耳垂。
原来是这种感觉。
殷玄夜听云里雾里，“想要什？”
“还请陛下闭上眼。”温以瑾说。
前几天赶路到行宫，他见殷玄夜累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怕睡在他身边，被他勾，便忍不住行不轨之事，直都有好好忍耐着——忍耐喜欢个人心情，那是相当磨人。
喜欢，便想要同他亲近，同他亲近，便容易克制不住自己。
如今歇几日，他每日守着殷玄夜定点用膳，殷玄夜脸色也好看些。
殷玄夜端着杯子：“孤、孤没有疑心你——你何时喜欢孤？”
“这个嘛……”温以瑾沉吟片刻，转移话题。
“臣忽然想起事，思量许久。”温和声线低沉说着，“当初陛下故意瞒着臣，不给臣那药，让臣眼睛拖许久才好。”
殷玄夜喝水动作顿。
怎突然翻起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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