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两人回家里烧水,蒋泽枫累坐下便不想动弹,手指又
他到池塘边上摘片荷叶,回来递给蒋泽枫,“挡太阳。”
“这儿可是有主?”蒋泽枫问。
顾引舟:“没主。”
“那等过些时日,弄些藕回去尝尝吧。”蒋泽枫说。
两人前后走着,后面蒋泽枫举着片绿色荷叶在头顶,他觉出顾引舟细微变化,从前他对他照顾,多是因为责任,并不会对他在这种细节上事上多做关心。
顾引舟走在前面,嗓音冷硬:“不知。”
他这两个字给得敷衍,听着就像是不想和蒋泽枫多聊意思,蒋泽枫舔下干涩嘴唇,他嫌热,袖子撸上去,前面男人却包裹得严严实实。
陈谦虎和顾引舟之间发生过什事蒋泽枫不太清楚,只知道原身去赌坊回来之后,那几天都没见着陈谦虎。
他也不在乎顾引舟态度,随意问:“你便不热吗?”
“热。”
“啧。”
许是日头太大,蒋泽枫被晒有些心烦意乱,“怎?怕把你那点破事抖出去?”
陈谦虎愣下,从没被他用这种态度对待过,低低骂句“你大爷”。
“你大爷。”蒋泽枫回嘴。
陈谦虎:“……”
声色换个姿势。
“那边还有几亩地,等会你帮去收下呗。”陈谦虎说。
“给你收?”蒋泽枫轻笑声,“行啊,先给银子。”
陈谦虎愣愣。
他这人就是贱得慌,蒋泽枫搭理他,他还来劲,在他旁边转悠,像是对蒋泽枫好这件事很好奇,直问他怎好,还记不记得从前事。
下午蒋泽枫没再见着陈谦虎。
这两天里,溪石村最热闹八卦便属蒋二好这件事,大家晚上吃着饭,家家户户都要提嘴这事。
蒋泽枫和顾引舟有些许默契,每日早上,顾引舟醒来后,蒋泽枫也会跟着出门,两人块去田里收割稻谷,两人干活快,那几亩地也快收完。
白天蒋泽枫歇着时,就喜欢盯着顾引舟看,气度不凡,怎看也不像是庄稼汉,肩宽腰窄,看着就是个练家子。
自从顾引舟知晓他不傻之后,就没再在像之前样毫不避讳在他面前脱衣洗澡。
“热还捂那严实。”
“嗯。”
路过片池塘,顾引舟脚下步伐停停。
“做什去?”蒋泽枫问。
顾引舟:“等着。”
蒋泽枫:“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来面前晃。”
余光瞥见道身影走过来,蒋泽枫偏头,看见顾引舟拎着镰刀过来,而陈谦虎也看到顾引舟,蒋泽枫能感觉到陈谦虎下紧绷起来,脸色也不太好看。
“回去吃饭。”顾引舟淡淡瞥眼陈谦虎,陈谦虎后退两步。
晌午太阳爬上最顶端,烈日晒人头皮疼,陆陆续续有人收拾东西从田地里离开。
“他为何那怕你?”蒋泽枫抬手挡着太阳。
特别是他以前因为傻愣愣,那张脸也经常脏兮兮,现在洗干净,像城里来样貌俊朗公子哥儿,很惹眼,陈谦虎就想和他多说说话。
“你老看大壮做什?”陈谦虎问。
蒋泽枫:“看哥,怎?”
“什你哥,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之前叫哥都叫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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