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几句话过后,国王道和洛斯修借下他骑士,说想和伊弗莱单独聊聊。
这句话底下意思便是让洛斯修先离开,可洛斯修脚下跟生根般,点都没有挪动。
“陛下,有什是不能听?”
“洛斯修——”国王想要说什,被他打断。
“伊弗莱是骑士。”洛斯修说,“他所有事,都有权知道。”
伊弗莱低笑声,“够。”
——洛斯修有事瞒着他。
两人这几天过醉生梦死不分昼夜,这天中午,两人从浴室里出去,外面就有仆人来敲门,道是国王陛下要见伊弗莱。
他们换上衣服,遮挡身颓靡痕迹,去往国王宫殿。
城堡里卫兵巡逻换班,井然有序,国王在殿内等候着他们,两人到,便被传唤进去。
而这两天他们在许多地方做过,基本上曾经洛斯修待过地方,都留下伊弗莱痕迹,起先都是洛斯修开头,后来是伊弗莱不愿轻易放过他。
在这两天,洛斯修对几间房间窗户哪哪裂个痕都知晓得清清楚楚,因为他趴在上面详细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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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时伊弗莱也会感到奇怪。
“直在这里没关系吗?”伊弗莱自他身后细细密密吻着他耳垂。
窗帘高高吹起,又飘飘然落下。
洛斯修是个诚实王子。
伊弗莱给他检查过,他伤确好。
天还未全黑,房内已然进入深夜档表演节目,中场休息,伊弗莱拿着水杯,喂到洛斯修唇边,洛斯修喘着气,喝口唇角都会流淌下水来,伊弗莱覆上去舔舐而过。
水都仿佛带甜味,他含住洛斯修嘴唇,搅着他舌尖,交换个湿吻。
国王:“他并不是你附庸,洛斯修,你应该问问他意愿。”
洛斯修知道他父亲想做什,无非是威胁敲打伊弗莱,他潜意识里在害怕些什,他没有去细想,他只知道,他厌烦所有切阻拦在他和伊弗莱之间事。
他坚决不退步行为,是在公然挑战国王底线。
“殿下。”伊弗莱对这种危险气息气氛
“陛下。”
二人整齐划行礼。
国王没有召见洛斯修,但洛斯修也跟来,国王没有多说什,询问伊弗莱这几天身体养怎样。
“多谢陛下关心,已经好多。”
“让你受罪,是们过失。”
这已经是第四天。
伊弗莱身体体力恢复很多,吃跟上来,也不用再喝药调理,可仍旧觉得这四天过有些过于荒唐。
“没……没关系。”洛斯修撑着窗沿,在窗户里看见伊弗莱侧脸。
伊弗莱:“好像这两天没见到欧里诺。”
“在这种……时候,你为什要,要说起他?”洛斯修偏头,和伊弗莱亲吻下,“伊弗莱,还不够……让你专心吗?”
洛斯修抱着伊弗莱,遍又遍叫着他名字。
今夜晚餐无人享用。
深夜房内才平息下来,但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这两天洛斯修似乎闲许多,整天整天和伊弗莱待在起,为他介绍他住处,每间房,每个地方,伊弗莱知道他曾经学习、练功地方,他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些事与伊弗莱分享。
伊弗莱连门口架子上那只鹦鹉名字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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