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弗莱松力道,俯身抱住他。
“说过,会在你身
……
他们就这样路回到洛斯修住城堡。
“洛斯修殿下。”伊弗莱回握住洛斯修手。
洛斯修脚下停顿下。
伊弗莱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时,洛斯修握很紧,指关节都发白,随后,他松开手。
国王看着他们离开背影。
“陛下。”他身旁大臣上前。
国王捏紧手中权杖,好半晌,叹口气。
他这个孩子在感情方面还是太意气用事,也太强硬,他似乎都没想过,伊弗莱是否愿意和他承担旁人目光与谴责。
“他从来都是最省心孩子。”
全程洛斯修没有再往伊弗莱那边看过眼。
当场审讯结束时,失禁晕厥背叛者们被仆人拖下去。
洛斯修擦着手,走到国王面前,随手将把手帕扔给旁仆人,“陛下,接下来事,会好好处理。”
国王道:“你有分寸就够。”
“骑士是否也该还给。”洛斯修问。
“伊弗莱,你怎在这儿?”洛斯修问,他脸上闪而过慌乱被伊弗莱收入眼底。
像是个做错事孩子下意识将凶器藏起来。
伊弗莱看着洛斯修,他身后躺在地上男人鲜血流淌地,其他几人缩在团,恐惧看着洛斯修,而他脸上挂着浅笑,像是什事都没有发生过,和对面他对视着。
这画面透着诡异。
“叫他来。”
“你想离开。”他笃定道。
伊弗莱从兜里刚拿出帕子,闻言顿下,看向洛斯修,直没有看他洛斯修这会儿直勾勾看着他。
伊弗莱没说话,抬起他脸,拿着帕子把他脸上血迹擦干净,因为干涸,有些难擦,他用点力,洛斯修皮肤便红。
他手还没停,洛斯修有些疼,也没躲闪,只是吃痛皱下眉头。
似乎只要是他给,无论痛苦还是欢愉,他都会承受。
地狱与天堂之间,不过线只差,洛斯修选择是条铺满荆棘路。
“洛斯修殿下长大。”大臣说。
“你说是不是老?”
他已经没有从前年轻时锐气,但他在洛斯修身上,又看到那不愿折服锐意,身傲骨。
伊弗莱——是他最好武器,也是他最大弱点。
国王:“当然,他是自由。”
洛斯修并没有直视伊弗莱脸,垂眸看向他垂落身边手腕,走上前去,伸手拉住他手腕,转身往外走去。
“天呐……”
“噢!”
仆人发出几道窃窃私语,往伊弗莱和洛斯修他们投去目光,洛斯修不避讳旁人,拉着伊弗莱往外走去。
洛斯修视线看向另边,国王陛下手拿着权杖,道这件事既然和伊弗莱有关,那自是不能瞒着他。
洛斯修身后匕首敲着脊椎位置,下便想通其中关键。
这是场对背叛者进行审判,也是对洛斯修审判。
国王让他继续,他垂下眼帘,僵硬背在身后手松,落下来,匕首上血迹还未干,他拿着手绢,继续刚才没有做完事,擦干净匕首上血迹,将手绢扔下。
除却最开始别人攻击他那次,洛斯修没有再对他们动手,但让人感到恐惧程度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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