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闻曜送到学校。
但闻曜并没有如他所说老老实实待在学校,那个男人会顶罪,那铁定是被牵制,他身后人是谁才是重点。
人际关系交往中,不可能点痕迹都不留下,只要顺着这点痕迹,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
霍家人,谁都有可能害他。
他们着急。
闻曜借纸和笔。
那晚只是随意瞥眼,但闻曜记性好,且那个男人长相有些凶,眉骨处有道疤,沙沙声音在房中回响,良久,闻曜把笔放下。
“那天晚上,看到,是他才对。”他指尖在纸上轻点两下,又偏头笑笑,“当然,也不定对。”
闻曜出去时,霍砚西车还停在外面,车窗打开,车内男人指尖夹着根烟,搭在车窗上,听到脚步声,侧眼睨过去。
“上车。”他说。
两人间气氛有些诡异。
警察来,照例来录口供调查情况,两人被撞车子已经面目全非,也好在人没受什太重伤,检查过车子之后,发现车子刹车确出问题。
司机对这件事很自责,他今晚不知道怎吃坏肚子,跑好几趟厕所,估计就是那个时候被人动手脚,而闻曜想起那晚和他擦肩而过男人。
他将线索提供给警察那边。
病房那晚之后,闻曜两天没再见到霍砚西,两人被打断谈话,也没有再进行下去。
别……”
闻曜不想用疼痛来博取什,他要不是愧疚,“有时间话,回消息吧。”
他笑盈盈看着霍砚西,“这样就很满足。”
他勾勾霍砚西手指。
霍砚西态度已经让他确信件事。
入夜,画室还亮着灯,闻曜手机响起来,他坐在画架后,看眼来电显
闻曜从另边上车,关上车门。
车上只有他们,司机不知道去哪。
“这几天待在学校,别到处跑。”霍砚西说。
闻曜问他,觉得那个男人会是谁人。
霍砚西只道他得罪过人很多,多到两只手都数不清。
没两天,行凶人就抓到。
警局审讯室外,闻曜和霍砚西并肩站着,看着里面男人,男人是个看起来普普通通中年男子,肩膀佝偻着,低垂着脑袋坐在里面,对自己行为供认不讳。
他们说那天监控拍到嫌疑犯出停车场,进条小巷子,去赌博去,他们在酒店抓到人,这人以前是开公司,因为霍砚西而导致公司倒闭破产,为报复他,才做出这种事。
切听起来合情合理。
监控视频里男人穿着身黑,身形也和审讯室里男人相似。
如果霍砚西无法接受Alpha,闻曜不会对他做什,但如果他们根本原因不是这点,闻曜觉得没有什是无法改变,这晚霍砚西行为,已经足够让他肯定。
两人视线交汇,空气中都像是变得暧昧不清,他们曾经是最亲密,也做过最亲密事。
就在此刻,外面人推门而入,“霍砚西,你……”
声音戛然而止。
周净远收到霍砚西出车祸消息,大半夜赶来,推门感觉自己进入什不太合适剧场,床上躺着那个,是传说中玩弄霍砚西感情那个,而被玩弄感情那位,正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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