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气氛有些微妙。
两人坐在后座，闻曜手搭在车窗边上，看着窗外，有些走神，尾指不经意
蹭到
身旁人手指，他停顿
下，没有转头，也没有拿开手。
车子拐弯时，那只手完完整整覆盖在霍砚西手背上。
掌心里手蜷曲下，往外抽下，被握住之后，又顿在那儿。
车子到别墅门口停下，交叠在起手才分开，两人下车，闻曜十分自然跟着霍砚西进别墅。
两人不约而同松开手，闻曜偏头看向霍砚西，霍砚西低头扶着额头，像是头疼，但闻曜知道。
他刚才，没有醉。
至少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程度。
“你怎
来这儿？”周净远问。
“随便走走。”闻曜道。
“小混蛋。”他听到霍砚西模模糊糊骂句。
闻曜弯唇笑笑。
醉啊。
“霍哥，小混蛋是谁？”他问。
“闻曜。”
他转身走。
闻曜戴着鸭舌帽，往拐角包厢走去，中途还碰着眼熟服务员，他压低帽檐，路过间包厢时，随意往里面瞥，视线便顿下。
闻曜往后退两步，确信他没有眼花。
他在门口站会儿，抬手搭在门上，推门进去。
包厢内，男人往后靠在沙发上，低垂着头，闭着眼，面前桌子上放着两瓶酒，还是曾经他挂在闻曜名下开酒。
示，是周净远打来电话，他接电话。
“喂。”
“闻曜？”
“是。”
“有时间没？过来喝杯？”
“今晚为什会在那？”霍砚西坐在沙发上，喝口水。
闻曜：“周
周净远：“……”那你随便得还挺巧啊。
周净远这几天被霍砚西折磨得受不，打算干脆把这个人直接带到他面前，让他们俩对峙，不过在那之前嘛，先把闻曜灌醉。
没想到他才走开会儿，闻曜就跑这儿来，直接打破他计划。
“
先走。”霍砚西拎起外套，出门口时，停下脚步回过头，“还不走？”
闻曜调整下鸭舌帽，帽檐遮住眉眼。
闻曜发现喝醉霍砚西似乎诚实许多，他难以忍受蛊惑，喉结耸动下，在他耳边问：“霍哥……喜欢小混蛋吗？”
霍砚西没有回答。
闻曜收紧抱着他手臂，鼻尖抵着他耳垂，“小混蛋喜欢霍哥。”
两人个趁醉拥抱，个趁着另人醉告白。
包厢门倏地被推开，外面光照进来。
闻曜走到他面前。
男人忽抬起头，和他对视上，狭长眸子还算清明。
闻曜停在原地。
“过来。”霍砚西抬起手。
闻曜走到他面前，霍砚西伸手拽住他手腕，将他往下拉，闻曜弯下腰，俯身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闻曜和周净远私底下可没什私交，但周净远和霍砚西是好兄弟。
夜色酒吧，老地方，但闻曜全是许久没来。
他拉上外套拉链，吐出口气，抬脚走进去，很快就有人认出他，把他带到周净远他们卡座，那桌人热热闹闹，闻曜扫他们圈。
周净远直接起身，“跟来。”
周净远要带闻曜去楼上包厢，但人到半途，接个电话，挂电话后，对闻曜道：“你去走廊拐角那间406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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