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越开越慢,那人急,边继续狂按喇叭边把车移到右边道上,打算超她,涂筱柠偏不让,转向灯都不打直接插到右边道上,又稳稳挡在他前面。
“嘀嘀嘀——”喇叭声震耳欲聋,那人再变道回去,涂筱柠也变道回去,他再往左变道,她也往左,反正就是堵着他死活不让他超车。
纪昱恒终于发话,“别开赌气车。”
涂筱柠顶嘴,“路怒症。”
被她几次堵后面那人真被逼急,终于找到个机会挤到右边道超上来,不久又遇到个红灯,两车并排停下,他打开驾驶座车窗就开始狂骂,“操你妈!你他妈有病啊!活腻啊!”
他没动,“没用,这就是慢性,以前也发过,即便去医院挂水仍断断续续持续两个月。”
涂筱柠心头紧,耳边又回响起白天唐羽卉关切他声音,原来她这个妻子对他解还真不如他学妹。
“不管怎样有法子总要试试。”不知是不是在赌气,她非坚持要出去,也不管他手上是不是还沾着水,拖着他就往外走。
今天是她开车,纪昱恒安静在副驾驶座坐会儿发现不并是去医院路。
“去哪里?”
由皱下眉。
纪昱恒拉住她手腕看她手背,几个水泡清晰可见。
“怎弄?”
“倒水时候不小心。”
“倒个水你也能经常不小心。”
涂筱柠车窗膜又黑又暗,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但看这车型和颜色就知道开车是个女司机,就有点欺负女人架势,开窗怎脏怎骂。
“狗娘养!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想死早点说!”他越骂越来劲,引得非机动车道上等红绿灯电瓶车和自行车车主都在看。
终于副驾驶坐上车窗滑下,那人有些得意,准备更过分地羞辱下女司机,看副驾
“私人诊所。”
她目视前方,却能感觉到他在看她,就倔强地说,“你别怕,弄不出人命,小时候荨麻疹就在那儿看好。”
他没作声,也没拒绝。
车里时安静,等红灯时候她怎看那灯都觉得刺眼,心里堵得慌,几次想开口问他今天在办公室里跟唐羽卉说什,为什要关门,可每次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下去。
后面车开始狂按喇叭,涂筱柠看发现已经绿灯有会儿,她脚踩油门往前开,这会儿车多她左右都有车跟她并驾齐驱,后面车找不到超车机会,便又急躁地按喇叭催涂筱柠,那接连不断狂响惹得她心底窜出股无名火,也躁起来,她嘴里蹦出句,“傻逼。”然后就开起赌气车,他越在后面按她就越刹车,开得越慢。
涂筱柠愣愣,想起把他和银监其他人烫伤那次,他记性总是那好,多久事都记得。
他看看还浸在水盆里蔬菜,有拉她出去欲自己取代趋势。
他撩起袖子她注意力就全转向那密密麻麻红疹,“怎吃药还没见好?”
他把开着水龙头关,“已经比昨天好些。”
“不应该啊,照理来说急性荨麻疹用药数小时就会消退,你这怕是要演变成慢性。”涂筱柠越发担心,她围裙解就伸手拽他,“你这治标不治本还得看,今天不在家吃,会儿去外面随便吃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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