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已经难受得又哭,他感觉自己要尿裤子,但他不想放开秦严骞。
小哑巴呜呜地流着泪,不敢在秦严骞身上继续磨蹭,如果尿到男人身上,他肯定会挨骂。
秦严骞也是头次经历这样事,看沈夏着急模样,也慌乱起来:“夏夏,很难受吗?”
沈夏委屈地吸吸鼻子,泪眼朦胧地点点头。
秦严骞用裤子匆匆把男生裸露腿包起来,抱着男生走出卫生间:“夏夏乖,忍忍,这里太脏,带你去别地方。”
这个样子可怕秦严骞,不由打个哆嗦,跑回去叫负责人。
他边跑,边担心那个小哑巴会不会把自己供出来,那他就真完蛋。
柳修轩回到大厅,先战战兢兢地把红酒杯剩余酒给全部给倒,把证据毁尸灭迹后,才找到聚会负责人,让他过去秦严骞那里趟。
但当他带着负责人重新回到卫生间时,秦严骞和那个小哑巴已经不见踪迹,只剩下还奄奄息躺在地板上喘气猥琐男
柳修轩刚走,秦严骞就发现怀里人不对劲。
沈夏把头贴在秦严骞宽阔肩膀上,眷恋地抱住这个好像又变回以前大哥哥男人。
小哑巴满脸潮红,体温高得不像话,细白双腿缠住他腰,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沈夏感觉自己身体里像是燃把火似,烧得他好难受,尤其是下半身,胀胀,有种想要上厕所感觉,但他又没有尿意,特别奇怪。
他不懂这些,只能紧紧抱住秦严骞,汲取男人身上那点凉意。
秦严骞还以为他是发烧,想给男生穿裤子把他带去医院,结果被沈夏抱着怎都不放,不知人事男生像小狗似在他身上乱蹭,秦严骞被他抵几下,突然明白过来是怎回事。
妈,这个渣滓居然还敢给男生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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