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家务事本来就不好管,当事人又有神经疾病便更难,即使秦严骞满脸齿痕和抓伤,看起来颇为可疑,警察也没有办法。
乔洋眼睁睁看着警察离开,对秦严骞阴险狡诈解更深步。
乔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你这样就不怕沈夏恨你吗?”
秦严骞面无表情地把证件小心收好,哑声道:“他已经够恨。”
恨他恨得连他们亲生骨肉都痛骂是小畜生,恨不得刨开肚子把那坨肉剜出来,狠狠摔在他面前。
明明当初那喜欢他,即使不能说话都要每天向他告白,为什现在这痛恨他。连流浪猫都要哭着捡回来养乖软夏夏,居然恶狠狠地说要流掉他们孩子。
秦严骞回想小孩以前满心欢喜地向他比划那些幼稚示爱话语,胸口充满酸涩苦闷,眼泪顺着脸庞淌下来。
沈夏是知道爱,从前爱自己,现在却将满腔爱意全给那堆猫和陆阳舒。
秦严骞心中妒恨,悔不当初。
他没静坐多久,就又出事端。
沈夏铁心要打掉孩子,秦严骞不敢再让他呆医院,他让护士给小孩打安定药,将人强行带回秦宅。
沈夏在主卧大床醒来,看见陌生环境和男人疲惫面孔,得知自己被秦严骞软禁在此,愤怒地将所有能够到东西往秦严骞身上砸。
男人被他拳打脚踢,用烟灰缸砸得额头出血也不为所动,只有当沈夏赤着脚跳下床要往外面跑时,才惊恐地抱起差点踩上玻璃渣小孩,让佣人进来打扫卫生,收起房间所有可能产生危险用品,派人二十四小时在门口看守。
沈夏被他抱到床上,束缚住双手,更是疯似哭闹,用脚使劲踹他,张嘴狠狠咬他。
秦严骞脸庞被男生咬出好几个牙印,脖颈更是被深咬出血,头发凌乱,狼狈不堪,手制住男生双腕,手抚摸着小孩后脑勺。
秦严骞感觉自己心已经凉透。
他知道如果再放小孩出去,沈夏肯定会毫不犹豫打掉这个孩子。
不行,这是他和小孩宝宝。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软不行,就来硬。
乔洋买个饭功夫,回来就发现沈夏不见,问护士,居然是秦严骞恬不知耻地将人带回家。
男人现在在他心里完全是个自私自利,bao力专制形象,乔洋担心沈夏吃亏,连忙给秦严骞打电话被拒接,陆阳舒他现在也联系不上,情急之下报警。
警察找上门来,说收到有人举报他非法拘禁好友。
秦严骞早有准备,在跟随而来乔洋怒视下,泰坦自若地向警察展示早就准备好沈夏之前精神疾病诊断书,说明自己现在是小孩丈夫和监护人。小孩现在身体出问题,家里有更好医治条件,便将他接回来照料,绝不存在非法拘禁问题。
男人早就咨询过律师有关这方面问题,给出证明无可挑剔。
沈夏本就身体虚弱,发泄过后又昏厥过去。
秦严骞叫来私人医生,给小孩挂上吊瓶,再给自己包扎额头伤。
处理好伤口后,他坐到小孩身旁,用手轻轻抚摸小孩被冷汗浸湿额前黑发,看着小孩苍白消瘦脸颊,心如刀割。
沈夏迷迷糊糊中还在骂着混蛋,坏人。
男人英俊面颊上还残留着沈夏留下咬痕和抓痕,双眸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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