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确实饿得不行,男人走后就端起粥皱眉喝下去。
他恨极秦严骞,为不让他打胎,居然限制他自由将他软禁在这间屋。
屋里凡是稍微带有危险性质物品全让秦严骞收起来,连能砸东西都没剩几个。
沈夏吃下
滚烫黏腻粥溅到脸上,秦严骞面无表情地拿手帕擦干净,让惊慌失措佣人把房间打扫干净,之后再换塑料材质碗筷盛好饭送上来。
秦严骞劝道:“夏夏,肚子不饿吗,你都天没吃东西,芋.堰吃点吧。”
肚子咕咕直叫沈夏紧抿住唇,侧过身不看他,扯过被子完完全全盖住自己。
秦严骞看见被子下拱起个单薄小人形,想起以前小孩也是害羞或者恐惧就会这样躲藏起来,苦涩地勾勾唇角,说:“夏夏,身体是你自己,不吃饭是你难受,没有必要为跟拗气折磨自己。”
秦严骞把碗放到床头柜:“马上就要去上班,粥就放在这里,你饿话就吃,如果不合胃口想吃其他话,也可以敲门叫佣人给你做,要是身体不舒服,也敲敲门,会有医生来。”
秦严骞问他还想喝吗,小孩不说话。
秦严骞看他舔唇,又去给他倒杯,也放到床头柜。
沈夏拿过去又喝完。
这次喝完后小孩又自己躺回去,侧过身闭眼不再看他。
秦严骞心里发酸,把杯子清洗后放到杯架上,又走回小孩旁边,苦涩道:“夏夏,知道以前做很多错事,向你道歉,那些以后绝不会再犯。夏夏,你再给次机会,定会照顾好你……”
————
沈夏再醒来时,已是深夜。
秦严骞直守在他旁边,看见他睁眼,惊喜地问:“你醒,饿不饿,想吃什?”
沈夏几乎天没进食,又闹那久,现在身上全无力气。
男生用黑黝黝圆眸子扫男人布满伤痕俊脸眼,又无精打采地垂下眼皮,好半天才嘶哑开口:“渴……”
秦严骞交代完,俯身隔着被子抱下小孩,然后走出房间。
中午佣人打来电话,说小孩吃东西。
秦严骞有点开心,饭都没顾上吃,加快处理事情速度,想可以早点下班回家。
结果下午正开会,佣人就又打来电话,焦急地说小少爷跳窗摔伤。
秦严骞霎时脸色煞白,匆忙解散会议,开车赶回别墅。
他这些掏心掏肺话只换来小孩个字:“滚……”
沈夏眼泪闷闷地顺着脸颊流下来,把脸埋进枕头,怒声道:“滚!”
秦严骞胸口作痛,难受地给小孩掖好被子,走出房间。
关门前,他听见小孩闷在喉间抑制不住,如同鼓风机般嘶哑哭声。秦严骞感觉心脏像是被谁狠狠锤打样,痛苦地捂住胸口,背靠住门弯腰,眼泪掉落在地板上。
第二天他给小孩送去早餐,被恢复点精神沈夏全泼到他身上,再狠狠摔碎碗勺。
秦严骞起身去给他倒水,端回后把小孩从床上扶起来,想喂他水。
被沈夏厌恶地推开手。
秦严骞把水杯递到他手旁,沈夏才接过去,小手握住水杯,匆匆喝下去。
水中仍旧放蜂蜜,甜丝丝,很润嗓。
沈夏嗓子干得快要冒烟,连做吞咽都动作都发痛,他口气喝完整杯水,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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