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夏也经常哭,他那时经常被他哭声吵得头大,想不明白个男孩子,为什那爱哭。
得病那段时间,他才隐约感受那种无能为力绝望。
他像是回到幼儿时期,几乎所有事都只能依赖其他人,自己什都做不,点点小事都能让他崩溃,时常自己都不知到自己在哭泣。
而过去小孩却直被困在那种状态,当时自己是他最依赖亲密人,他却那对待他,小孩当时该有多难过。
秦严骞难受地蹙眉,想起过去就心如刀割,恨不得把从前自己给宰。
但看看表,还有半个小时才跨年。
秦严骞看他睡眼惺忪地打哈欠,说道:“困就睡。”
沈夏裹着毯子哼声:“可是要跨年。”
秦严骞看他眼睛都睁不开困猫样儿,微微扯下唇角:“睡吧,到时叫你。”
沈夏这段时间作息都很规律,般十点不到就睡觉,能熬到现在都已经是超常发挥。
沈夏艰难地吞咽下,表情怪异问:“你是不是报复让你吃橘子,故意整?”
“没有啊。”男人莫名其妙道。
沈夏苦得小脸都皱巴起来,看着男人脸无辜神情,剥开另块,直接塞到他嘴里。
秦严骞愣下,微张开唇,舌尖下意识抵抵男生纤细温热指尖。
沈夏脸突然红起来,快速收回手:“你自己吃吃试试。”
沈夏闷头烤火不再说话,两人间刚缓和些气氛顿时又凝滞起来。
秦严骞有些无措地捏捏手,从旁边果盘又拿出个橘子,问男生:“吃不吃?给你剥。”
“不吃。”沈夏没好气道,“酸死。”
秦严骞便又把橘子放回去,想想,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巧克力:“那吃这个。”
他现在有低血糖毛病,会随身装些糖果。
男人垂下头,宽阔削薄肩膀微微颤动,壁炉里橘黄色火焰摇曳跳动,里面燃烧柴火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盖住外面轻微啜泣声。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即将十二点,秦严骞整理好情绪,他站起身,俯身打算
男生真困得不行,不情不愿地闭上眼,还叮嘱道:“那你可别也睡着。”
“放心吧。”
沈夏脱鞋子,把脚也蜷缩在温暖毛毯里,小猫似地乖乖窝在宽大沙发上,很快呼吸均匀清浅,进入睡眠。
秦严骞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沈夏安静睡颜。
男生清丽白嫩脸蛋上,鼻尖和眼圈有点红,像是哭过留下痕迹,分外惹人怜惜。
秦严骞嚼两下,知道。
他今天拿是黑巧克力,味道确实不适合嗜甜小朋友。
秦严骞面上露出点尴尬,不再僵硬像个死人,说:“下次给你带些别糖。”
沈夏都懒得理他。
壁炉旁暖烘烘,身下沙发柔软,他蜷在沙发上没会儿,就又有困意。
裹着金箔巧克力静静躺在男人手心,衬得那双骨节分明大手更加苍白修长。
沈夏没有动。
秦严骞把巧克力剥开,又主动往前送送,沈夏才微直起身拿走。
天太冷,巧克力冻得发硬,沈夏感觉自己在咔咔嚼冰块样,可可粉慢慢地在口腔融化,口感又酸又苦。
他怀疑秦严骞味觉出问题,不然为什吃小零食味道都这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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