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慢慢有反应,她才知晓情事没多长时间,湿得比寻常人慢,因为生着病,身子有些弱,抵不过他贯有些强迫进入,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腿也没什力气,在他肩上吊着吊着就自动滑下来,他便改从后面进去,趴在他从背后搂过来臂弯上,屁股被抬得很高,跪在那儿,哭得声嘶力竟,方面讨厌这样屈辱姿势,方面实在有些受不住。
也不知过多久,那里开始酥麻起来,她颤着声求饶,知道他向爱听她说什,这时臭脾气也没有,个劲地说他爱听话,声声地哀叫,身子娇得像水。
他揉着她身子,扶着她头没完没地吻,吮得她舌头快化,燕好处似有火在烧,发出细微声音,她模模糊糊地听着房间里他们俩发出声音,昏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和他起起床,说是整天都有课,他叫她请假,她没好声气,“今天头两节课是结业课知不知道呀!”
他怎知道,瞎发脾气,不想跟她般见识,吃早餐后送她去学校,就听她嘟嘟囔囔自己车子车子,他就觉得,还是那时候她惹人疼。
她见他红灯时停下车子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看她,脸刷地下红得快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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