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只为传言中沈言之绝好面容。
确实是好,面如冠玉,眉目如画,怪不得殊易会宠他三年之久,但声音着实不好听些
元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不多,二钱银子,赌三天……”,然后十分哀怨地看向沈言之,“春儿她逢赌必赢,现在连公子也帮她,更肆无忌惮”
沈言之说,“春儿红枣莲子汤做比宫中御厨还要好,你呢?”
元宝不说话,乖乖地垂着头跟轿。
昨晚下场雪,天儿冷得很,路上薄薄层雪还未化,透着浸骨寒意。沈言之轿子在长街上晃晃悠悠,宫人们远远瞧见都背过身去,再看沈言之走得远远才敢重新转过身来。
其实也不是宫里正经主子,无名分二也不会有子嗣,可偏偏殊易宠三年,若是个善心主子倒也没什,可沈言之脾气许多宫人都是领教过,传十十传百便传个不好名声,殊易也不在乎,毕竟在他面前沈言之乖像兔子,却不知在外面,他就是只狡狐。
第二日清早,沈言之早早地起来伺候殊易上朝,回到房里却是连早膳都未动,便吩咐下面带着应准备好大盒小盒,起驾去云起宫。
“公子,皇上临走前才嘱咐过,您现在去,皇上若是不悦……”,说话是元宝,从小入宫,自打沈言之入宫起便侍候在侧,比沈言之略小些,做事却还算稳妥。
沈言之特意挑件大红衣裳,妖艳异常,看得元宝冷汗直流,沈言之倒是脸无所畏惧,淡淡道,“他知道会去,总之不得罪他,也就是”
嗓子有点哑,但比从前是强多,估计昨晚殊易还是心疼他,没舍得用力气。
“那公子去做什,倒不如两边都清静”
遥遥地瞧见云起宫,门外守着见是沈言之轿子,忙不迭地跑进去通传,宫里宫人们个比个震惊,饶是镇静如宁卿如也不免疑惑问,“不过是皇帝……身边人,你们怎慌慌张张”
差点脱口而出禁脔二字,但终是没说出口,怕惹人口舌。
身边书影听赶紧道,“公子您不知,这位承欢主子可不是个善茬,性子刁得很,就连皇后见他也要礼让三分”
宁卿如冷哼声,“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岂容他在这里随意放肆!”
“宁公子说正是,您身份高贵,可不敢随意造次”,书影听见声音猛地颤,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宁卿如向门外看去,眼见位红衣人翩翩走进屋内,时间竟也愣住。
沈言之笑,朝他挤挤眼睛,“春儿可下不小注,你忍心让她赔光吗?”,春儿也是沈言之宫里,和元宝起,跟他三个年头。
走出屋子,迎面看见春儿笑盈盈地走过来,极是殷勤,“公子今天真漂亮!”,换来元宝记白眼。
沈言之道,“可是赢不少?”,春儿连忙点点头,“有什好处没有?”
“这就去做公子最爱红枣莲子汤,等公子回来喝!”,说完兴冲冲地转身就往小膳房跑,半途还不忘得意地向别宫人们炫耀自己赚银子,红光满面。
沈言之笑着摇摇头,踱步往宫外走,看着元宝从早便垂头丧气,心里也猜出二,在宫外借着元宝手劲坐上轿子,缓缓开口问,“你下多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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