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易用手顺理着沈言之头发,温柔细腻,他说,“进宫这多年,宫里新人来批又批,也没见你这吃过醋,谁说,不懂得争风吃醋那套来着”
沈言之依旧静静看着他,未言。
殊易叹口气,将手探入沈言之身下,把将人搂到怀里,响在耳畔声音几乎让沈言之发疯,他听到殊易说,“到底听什看什委屈成这样?来,朕抱抱,可哄得?”
沈言之惊得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虚虚地拢殊易,却是不敢触碰半分,怕是水中之月,碰,便散。
“可哄得?”
沈言之连心都疼。
直到听到沈言之微弱抽泣声,殊易才缓缓抬起头,看到泪流满面人,忍不住伸手去擦,沈言之惧怕地抖,连忙自己用手臂抹把,几乎是颤抖着开口,“皇上……对不起……对不起……”
可句句对不起说出来,鼻头更酸,眼泪流更多。
他记得,他记得他和殊易第次见面时殊易就告诉过他,侍寝时候不能哭,再疼再委屈,都不能哭。
殊易淡淡笑,不给身下人留丝余地,逼得他流更多泪。
边说,“臣这张嘴,留着还是有用”
还未跪下去,沈言之就被殊易拦腰抱起,大步迈向床边,“膝上有伤,罢”
将沈言之扔到床上,像是普通夫妻般,没有君臣,没有敬畏,两个人面对着面。
【死亡之和谐】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殊易更急些,还没等沈言之从惊诧中回过神,便衔住他唇,攻破牙关顺利地攻城掠地。
【真无止境(在反思)】
每撞下,殊易便问句,“可哄得?”
沈言之终于闭上眼睛,在殊易颈间吐出温热气息,在殊易耳边传递他最真实感受,耗光他所有力气,用尽他全部爱意。
“可哄得?”
殊易仍问着,不听到回应绝不罢休,松开怀抱,居高临下地望着沈言之,望着他迷离眼神,望着他绯红脸颊,殊易问,“朕
【无止境地和谐】
而沈言之只是遍遍地用湿润手臂去抹湿润眼眶,哭得十分惨烈,又点也忍不住,哽咽着捂住眼睛,遍又遍,遍又遍地对殊易说,“对不起……对不起……臣……对不起……”
殊易任由他哭,直到结束,沈言之依旧毫无反应,反而眼泪更盛,几乎要背过气去。
殊易苦笑着摇摇头,把他手臂掰开,看到双红得可怕眼睛,问,“哭什?”
也不知怎,对上殊易双眼睛,沈言之忽然就不哭,抽泣着,也未回应。
沈言之瞪大眼睛,这回连动都不敢动,只感受到口中温热存在,却是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殊易……原来殊易竟是在吻他。上次两个人唇齿相对是什时候呢,不记得,真不记得,好像是很久远事情,又好像,其实根本就没有过。
还是湿眼眶,任由殊易折腾。
【依旧和谐】
够,真够,他知足。
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锦被上,留下大大小小印迹,殊易所有功夫都放在双唇之间,沈言之点回应都不敢有,只殊易疯狂地缠住他小舌吸吮,偶尔放过他,又在沈言之退缩时卷起,再来番霸道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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