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间,该沿路赏赏这山中风光,怎这没朝气!”,许淮毫不顾忌地言说,期间还多次拍拍沈言之肩膀,沈言之忙推他,环顾四周,小声骂道,“许大人,人多口杂,你这样怕是不妥吧”
听罢,许淮大笑几声,对沈言之耳语道,“这儿又没人知道你是谁,怕什,你如今身份是许家表亲小公子,你亲近些才不被人怀疑”
“什?”
这倒真让沈言之吃惊,他们这等身份随驾原不合规矩,往往强塞个世家公子身份,朝臣也没见过他们,就糊弄过去,但……
沈言之在这脸愁容,许淮却直哈哈笑个不停,沈言之听着心烦,怒斥声,“别笑!”,倒是把旁边侍卫吓跳。
后最后似藏深意笑容和那句“你是宫里少有纯粹之人,难得,难得”,纯粹……不过是执拗罢,不撞南墙不回头,笑付痴心,妄想留作他人念。
不过幸好,即便有日他倒下,也算护住身边之人,否则,怎让他走得安心。
十月十二日,九徽山狩猎,皇亲国戚、显贵重臣云集,里里外外重兵把守,谅只苍蝇也飞不进来飞不出去。
皇长子还小,正是离不开母亲时候,所以这次狩猎,皇后并没有伴驾,代之而来是薛贵妃和刚被册封不久辰妃,上次狩猎已是两年前事情,那时皇上也只待皇后和薛贵妃相伴而已,沈言之原想不通辰妃是跟来做什,等骑上随驾马,他才知道,这位辰妃是将军之女,精通骑射。
其实沈言之并不擅骑马,但殊易最爱骑射,为狩猎时随驾,他才硬着头皮学段时日,尽管摔得腰酸背痛,全身青块紫块,也只是学会骑而已,让他握着缰绳驰骋或是坐在马背上拉弓,都是要他命事情。
许淮这才本正经道,“若非如此,个翰林院侍讲学士随驾狩猎做甚”,声音又放小些,“皇上恐世家公子身份让人生疑,才想这个法子,知道臣与公子有过面之缘,才将此事托付给臣,臣可是任重而道远啊!”
话音刚落,又是掌狠狠地拍在沈言之腰际,“腰挺直!头抬高!堂堂正正地坐在马背上,方显男儿本色!”
沈言之吃痛,原想大骂他句,却见许淮在马背上坐着也不舒
他跟在人群中间,穿过层层人群,也只能望到殊易个模模糊糊背影而已,倒是宁卿如在他前方不远处,不过年前那事后,似乎他更缄默少语,但仅仅对外人,听说与殊易独处时,总是笑脸相迎,二人说话投机,往往坐便是两个时辰。
相反,沈言之上次见到殊易,已经是两个月前事情,每次敷衍他话都是忙于朝政,却也没少见他往云起宫去,久而久之,沈言之也便不再主动去宣室宫。
虽然温德宫赏赐点没少,但确确实实比从前冷清许多,沈言之也猜得到原因,不过是宁卿如终于被殊易忍让温情打动,于是才反常态,二人亲密无间,殊易喜得良人,哪里还记得他。
“瞧你歪歪扭扭样子,坐在马上就该有男儿姿态!来!把腰背挺直!”
伴随着这句话语,沈言之后背突然经受记猛敲,原本昏昏欲睡沈言之倏然惊醒,猛地回头,然后紧紧皱眉,“许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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