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顿顿,随即惨笑,“怎敢啊,只是想告诉您,您想
殊易怔。
那位名唤余香清风阁老板眼里忽然放出光彩,急匆匆地下楼,话语里都带着欣喜,“你终于同意?就说你那香粉生意不做也罢,赚哪里有这儿多呢……”,瞥到沈言之身边殊易,双桃花眼上下打量,“你身边这位爷,是来做什?”
“你莫管,且说值多少两银子?”
余香轻笑,“早前不是跟你商量过,虽眼有旧疾,但容貌身段都属上等,若擅琴自然好,不过不会也不要紧,也有爷啊专爱那写字作画主,就凭你这年香粉交情,夜三十两,不亏吧?”
殊易手上愈加发狠,似要将沈言之手臂掰断力气,沈言之吃痛,倒吸口冷气,猛地覆上殊易手,“爷您轻些……”
音毫无起伏,“清风阁”
沈言之深吸口气,咬紧牙,带着殊易走进去。
清风阁,江镇最低调也最有名地方,低调在只夜间迎客,且门外仅挂两盏暗灯以便视物;有名在小到江镇大至双湖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没有明目张胆地做生意,但百姓们都心知肚明,这里边儿,风花雪月,红袖添香,你想要旖旎风光亦或淡雅清华,无所不有。
青天白日,清风阁正休息时候,虽开着门,但空无人,窗户封死,只有门口点光亮。殊易自是听沈言之提过这清风阁,如今见他踏进这里,更不明他要做什,只是心口像有块大石压着,无端升起把无名火。
只见沈言之站在屋子中央,声音清亮,“余香!来客!”
又问余香,“记得,梅开多少两来着?”
余香笑得更深,“你别和他比啊,他可是清风阁老人,那为他专门从双湖县赶来爷不知有多少,先不说梅开,就竹弄君兰也在这儿也待两三年,自然是比不得”
“好!”,沈言之忽扬手中银票,上面都是几千两大数目,如今便也如废纸般,飞舞飘扬,隔断切情愫,划尽所有缠绵,“把他们三人都叫来,出十倍价钱!”
余香挑眉,看看脸色黑得要吃人殊易,又看看脸淡然沈言之,这才反应过来他究竟是来做什,掩口笑声,叹口气,也算看在和他交情份上,“罢,到底得为你破回规矩,楼上乙间,可轻点儿折腾”
说完,余香走上楼去叫梅开他们三人。见余香离去,殊易狠厉地扳过沈言之下巴,手上点儿没留情,“你存心给难堪是不是?!”
清风阁内久久沉默,殊易听罢,猛地拉过他,手上使十二分力气,厉声道,“你疯是不是,跟回去!”
沈言之似下极大决心,势必要跟他杠到底,他道,“爷您莫急,且稍后片刻”,然后朝楼上又是声大喊,“余香!这就是你清风阁待客之道?”
楼上“吱呀——”声响,缓慢脚步声响彻在清风阁,伴着个悠扬声音,身翩翩红衣出现在楼梯上,手里扬着把山水折扇,腰肢细软,每步皆勾人心。
“这大白天清风阁可不做生意,何来待客之道,言之……你可别让坏规矩啊”
沈言之笑,“并非只让你迎客,还想问问,若入你这清风阁,夜该多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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