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霎时间脸色苍白,剧烈地挣扎着,“殊易!你别在这儿发情!”
可沈言之哪里挣得过殊易呢,没几下二人身上衣物便已难以蔽体,殊易用只手就可轻松制住沈言之,笑得张狂,“你不是要爷到这儿找乐子?爷正找呢,你该满意?”
“殊易!”,沈言之咬牙,狠狠地抽出只手,巴掌打在殊易脸上,“你不要脸!”
伴随着沈言之怒骂,那清脆响声也同时惊住两人,沈言之停下挣扎,殊易皱皱眉头,猛地握紧他手腕,就要狠劲扭,却在千钧发之际放下念头。这扭,脱臼,还不知他又要别扭到什时候去。
只温暖手掌覆在沈言之脸上,不是沈言之想象中,bao虐,甚至连压住他力气都陡然减小许多。这位高高在上帝王,终是放低姿态,把将身下人搂进怀中,无计可施。
享受着,这就滚……”
步还没踏出去,衣襟猛地被身后人拽住,沈言之在殊易手里和只小猫没什区别,就这踉踉跄跄地被殊易几步拉过去,手甩进内室。
沈言之还没站稳,殊易朝那三人又是声怒吼,“没听见吗!滚出去!”
“留下!”,隔着屏风,是沈言之轻到可以忽略声音。
似是见惯这样阵仗,三人齐叹口气,面面相觑,将飘扬长发轻拢耳后,淡淡道,“该收银子们个铜板也不会少要,至于给多……找余香要去”
“解气吗?不解气就再来”
沈言之愣住,许久没有再言再动。后来殊易抓着他头发,扳过他下巴,凶狠吻落在唇上,完全不存有丝温情,侵占与掠夺间都似场无声战役,逼得沈言之想说也说不出口。他知道,只要殊易想,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妥协。
殊易狠厉得在沈言之口中扫荡着,每寸都染上自己气息,他再也听不得他口中说出任何个字,他忍太久,久到不记得从前沈言之是什样,自从他来到江镇,自从他遇到个让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沈言之,他举动言语便都像那把把尖刀,毫不留情地挖走他骨血。
再往后,殊易想进行下去,沈言之却怎也不肯,又拼命地挣扎起来,二人堪比在屋中扭打,沈言之几乎用上所有力
“滚!”
三人离去,恍若场笑话。门被关紧,真正如瓮中之鳖,殊易绕过屏风,看到沈言之孤独无靠站在屋子中央,袖内是握紧拳头,拳里是阵阵冷汗。
感觉到殊易逼近,沈言之慌乱地往后退,口中不断呢喃着,“殊易!你休要乱来!”,殊易是什德行他最是清楚,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几乎能想象到殊易,bao怒神情,却不想脚下这步正好退到床沿,殊易便顺势推,沈言之猝不及防地摔在床上,狼狈可怜得很。
“殊易!”
殊易焦急地褪下外袍,还未等沈言之来得及起身,便直接将人按在床上,急不可耐地去褪身下人衣物,“个风华绝代,个精通床笫,个极擅琴画?沈言之,他们有你都有,他们没有你也有,既如此,何必还要找他人?那个君兰……即便你毁容,他也比不上你三分,瞎又如何,看不上,终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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