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幼时,他母妃病倒在床榻,日日以泪洗面,脸色天比天差,殊易也曾问过她,“你要什?儿臣都帮您找来”,母妃仅摇摇头,止不住地无声拭泪。殊易不明所以,但也想尽办法去讨母妃开心,背他学过书,写下纸好字,亦或亲自做碗母妃最爱羹汤,只是直到母妃去时,殊易也未曾看到母妃哪怕个笑容。
到后来,殊易偶然翻到母妃手札,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皆是熟悉字迹,日复日年复年,他母妃都在临摹父皇笔迹,以此聊表相思之意,可就算到死,这份相思,也始终未能传递。
为什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呢?权势,名利,金钱,地位,就连帝王死守份尊严也给他,他还想要些什呢?
“沈言之……”,殊易悲哀声音响彻在空荡房间里,惹得沈言之心里莫名痛,他听到他说,“你把承欢还给……”
气,势如水火。屋内噼啪阵作响,也不知摔坏什碰倒什,只知那日过后沈言之那几张银票终是没要回来,全搭在这间屋子里。
就差拆房顶。
不过到底是狠狠做回,二人都未留余力,几近瘫倒。
做到最后,沈言之连动力气都没有,在殊易,bao力撩拨下失心神,意乱情迷,在床上,殊易比他自己还要解他。
大脑昏昏沉沉,情至深处,沈言之想:倒不如齐死在这儿,百。
可身子被殊易牢牢地箍在怀里,无端地涌起莫名地归乡感,无望地叹口气,他守着那份眷恋与贪妄时,殊易不曾在乎,到如今他终于想要摆脱,殊易却又不肯。
这样日子,究竟什时候才是个头。
殊易鼻间温热气息在脖颈间打转,搭在他腰上手愈发用力气,殊易还在问他同个问题,个他用各种方式回答无数次问题。
殊易问,“你到底要什?你说啊,只要你开口,你想要什,都给你,全都给你……”
沈言之依旧未言,即便他自认为已经没有再回答必要,但殊易只是想要个明确答案,他猜不到……也猜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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