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联系保安,让他给68号别墅业主捎个口信,保安起初犹豫,龙七说:“68号是户姓靳人家,这没错吧?”
“这……”
“有个姓龙在门口等他,这说就行。”
万幸,保安捎过口信十分钟后,靳译肯出来。
他这家伙放学还挺早,连校服都换,身休闲打扮,完全不似她这种放学就为作业焦头烂额学渣样,他注意力不全在这儿,正在打电话,边谈边走,步调不紧不慢,临到门口,保安迎上去为他指路,而龙七正听车上电台相声听得起劲,靳译肯到车旁,敲敲她车窗。
龙七这句正正经经反问,脸上丝毫不带笑,方杨自来熟才稍微收敛些,随即打圆场:“是真看你腿脚不便,你这状态根本连公车都上不吧,也没见有人来接你……”
他这唠叨时候,她朝着辆迎面驶来Taxi招手,Taxi靠边停,她开车门。
“也不用这样吧!”
方杨声音随着出租车行驶落在后头,龙七将车窗关上,司机打卡计价,问她去哪里。
计价表上,鲜红起步费“14”亮着,她问:“去井楚路静川小区要多久?”
过去,男生自来熟地在她脑后笑:“七七啊,这巧。”
方杨。
这货是龙七初中时候隔壁班男生,中考时候考上这附近普通高中,也是个爱四处惹桃花小霸王,生来自恋又自负,初中时迷恋过龙七阵子,但追人手段奇烂,只觉得为她打架就是正确套路,龙七根本没跟他说过话,后来上高中分道扬镳还不停给她发骚扰短信,导致高下半学期起就长期躺在她通讯录黑名单里,始终对她垂涎不已又求而不得,听说最近还在校内拿着她照片到处宣布主权。
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不少跟他同校初中同学都找她求证过,她懒得搭理。
方杨身后两米远地方还站着几个往这儿注意哥们儿,几个人说说笑笑吹着口哨,副等他要凯旋要铩羽而归死德行,龙七这会儿扶着靠背起身,方杨立刻跟着她起:“你脚怎这样?这情况还想坐公车啊,帮你打个车呗?送你。”
车窗徐徐下降,他将手肘搭到窗玻璃上,往车内懒洋洋地扫眼,嘴边则回手机那端:“吃过。”
手机那端隐隐听见阵女声,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谁,龙七对着他捻下拇指与中指,明晃晃地要钱,他继续回电话那端:“到家给发个信
“井楚路啊,去井楚路不堵车话大概三刻钟。”
换算下三刻钟出租车费,她接着问:“郎竹公馆呢?”
“郎竹公馆就近,”司机回,“十分钟左右。”
“去郎竹公馆。”
约莫五点半,车子到达郎竹公馆那片儿,还没到大门口,已经看到大片园林与嵌在绿林中错落有致欧式别墅,大门口几乎没有车辆进出,氛围幽静得很。司机问她需不需要发票,她说先别,她还得去第二个地方。
说完还真上手扶她,龙七立刻抽手:“闲?”
伴随着这句回应,身后男生堆发出声幸灾乐祸响亮口哨,方杨用手抚心脏,笑开来:“不是,是扶你啊,你不是行动不便吗。”
“咱俩熟?”
“咱俩那熟!”
“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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