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还玩什手机,那儿有妞有酒,跟上船有你爽。”
“不去,马上要试镜。”
“那你就更该去,那种摆明内定流程就该缺席,你看那祖宗敢不敢选徐苼。”
“去你狗屁道理。”龙七回,跟着他步子加快点,烦躁,“臧思明!还手机!”
但臧思明这腿大跨步地走,很快就悠悠哉哉地到游艇靠岸处,是艘上下三层中型游艇,甲板上走动人还挺多,有男有女,只靠近船尾就听见震耳欲聋电音声,那个时候没多想,跟着臧思明上船后第三步终于用脚踹着他腿,他笑嘻嘻地将手机递她,与此同时吹声响哨,甲板阵晃,龙七心里声“妈”,手扶栏杆,另手被臧思明扶住,眼睁睁地看着码头离自己两米远,而且越来越远,底下海水呼啦啦冒着白水泡,她回身就用手肘击他胸膛:“你耳朵是不是聋啊!说要试镜!”
十五分钟车程后,车子到达山下处公共沙滩海域,正是风和日丽好时候,湛蓝海面上有帆船有游艇,有海上摩托驰骋而过时卷起白浪,沙滩上挺多人,或打排球或晒日光浴,架着墨镜穿着比基尼,海风吹拂,水光斑驳,棕榈树成排列,看着心情就好,但臧思明偏不在海滩口放她下来,他说要去码头停车,她安全带都解,这听,回:“这儿又不是不允许靠边停,你码头停完车还得自己走过来。”
“那就别过来,上游艇玩儿。”
说完加油门,笑着:“散心嘛,就要这样散。”
这个神经病,随意改变别人行程。
所以就算后来车子在码头停靠,龙七也没跟他走,下车后仍然往海滩方向走,边走边给靳译肯发信息,让他回程路上往公共沙滩绕下,接她。
“没事,到点送你回去呗。”
他口气轻松,脸得逞坏样,紧接着回头吹哨招呼全船,这层包括上头两层男男女女都探出头来,他抬着手臂,浮夸地往她指:“看这是谁上船!”
女孩子都是些年轻热辣小模特,不乏脸熟,男都是臧思明狐朋狗友,视线往她这儿看,哥几个立刻欢呼鼓掌,二楼还有人开个香槟,酒沫子往她这儿洒,她别过头用手挡挡,男喊:“牛逼啊臧少,
码头边上除成排停靠游艇外,还有三两位支着长杆钓鱼老伯。
靳译肯这种夜店扛把子偏偏对钓鱼这种修身养性大爷类娱乐活动也感兴趣,他以前闲着没事干专门跟司柏林组团,带她和雾子去过片野湖垂钓,可那儿蚊子多,半小时内给她腿上叮出好几个蚊子块,当下就不爽得往靳译肯手上抠四五个指甲印,看得司柏林啧啧称叹,所以之后他就乖,钓鱼不带她,带她不钓鱼,每回都寂寞来寂寞去,现在想想也挺可怜,所以经过老伯时脚步缓缓,想问问这儿都能钓到什鱼,想着接下来反正有空,找天陪靳译肯垂钓。
手机上信息还没编辑完,她手指打着字,打完最后个句号后按发送,准备开口问老伯,而臧思明手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伸过,唰地下顺走手机。
龙七立刻侧头,手机在他手心转,顺溜滑进沙滩裤兜,他头也不回地朝游艇走。
“你有病?”她跟着就说,“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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