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缓缓把小册子放回去，手却触碰到
另
个硬物，是个瓶盖。
他久久地注视着手里
瓶盖，哑然失笑。
将瓶盖塞回那人枕头下，他系上宋谧衣扣，将对方凌乱碎发顺至耳后，坐起身，将个浅浅吻落在对方额头上。
“宋谧，
原谅你。”
那种带着淡淡锈迹味道，并不是种味觉意义上甜，但是却想要尝试更多。
他捏住宋谧下巴，用中指和食指夹弄对方舌，然后细细地，翻来覆去尝。
直到听见昏睡中人在都发出丝不适轻哼，他才仿佛被从梦魇中唤醒过来样。
他发出声轻笑，缓缓地解开领口第颗扣子，慢慢爬上床，用自己影子完全覆盖住宋谧，然后低下头含住那片已经水光润泽嘴唇。
昏迷中宋谧因为呼吸不畅而轻轻挣扎起来，晏清河面色微凉，以十指相扣方式将对方手固定在耳侧，又次低下头。
身，未得允许，却推开宋谧房门。
床上那人已经睡熟，眉头浅浅皱起来，像是睡得很不安稳。宋谧向着床边方向蜷缩起来，晏清河坐在他床侧凝视着他他脸。
不久前才喝过水，但是宋谧嘴唇仍然微微地起皮，呈现出种像是鱼鳞被翻起姿态，翘起浅黄色皮屑下露出颜色更深嘴唇。
像是更深层次皮肤，毫无保留地样子。
看上去很柔软。
房间里绿檀木香味浓郁得快要凝结为固态，宋谧因为身体不适而苍白憔悴脸渐渐红，晏清河低头，用唇齿解开宋谧睡衣第颗纽扣。
宋谧动动，枕头歪，露出藏在枕头下红色本册角。
晏清河目光微凝，他凝视着那个红色角，半晌，松开桎梏宋谧手，缓缓地躺在宋谧身侧。
那是他们结婚证，没想到宋谧竟然把它压在枕头下面。
他无奈摇头，抽出那本小册子，里面似乎夹着什
，翻开封面，他便长长地愣住。
晏清河轻轻地摩挲着他干燥嘴唇，用指腹感受着这种脆弱柔软。
这样柔软嘴唇，为什能说出那样坚硬话呢。
他指腹微微用力，陷进宋谧嘴唇里，指尖碰见他藏在嘴里，怯弱，潮湿舌头。
又软又红。
或许是甜，晏清河想着，缓缓低下头尝，味道和想象中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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