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字他说很轻,带着狎昵又恶意亲密,又故意要让阮夭听个明白。
阮夭眼睛瞬间睁大,眼睫毛颤颤,亮晶晶水珠就要滚下来。
阮夭靠在浴室门上时,终于忍不住小声地骂出来:
“这个人,太不要脸。”
他和系统嘟嘟囔囔地抱怨,被林悬那句话弄得整个人都不好。
怎想都是那什破惩罚错。
林悬狐疑地盯着他,脸蹭上阮夭鼻尖,他仔细地嗅嗅:“夭夭,你身上是不是有味道啊?”
阮夭整个人都僵成块冰,“有,有吗?”
他闻过那种腥臊恶心气味,不禁怀疑起是不是自己身上还带着那种令人作呕味道。
阮夭为难地四下里闻闻,确认自己没有产生幻觉之后才细声细气地说:“没有啊。”
林悬手僵在半空会儿,颊边肌肉都绷紧:“阮,夭。”
他还特意回来洗澡等阮夭去吃饭,没想到阮夭居然转头就和别野男人搞上。
现在是怎回事,为个弱不禁风野男人,连摸都不让摸?
前几天还是在他面前爱得死去活来,转眼就变卦。
林悬把阮夭整个人按在椅子上,说话不免带点怒气:“你下午到底去哪。”
走吧。”没心没肺小东西着急催促道。
楚凌衣别有深意地回眸看站在边林悬。
身形高瘦少年抱着胳膊冷冷地注视着他和阮夭,发出声嗤笑。
这种小心眼男人也配喜欢阮夭吗?
林悬轻蔑地看着楚凌衣离去身影,直到寝室门关好才转回身专心地审问阮夭。
“流氓!”阮夭脸都气红。
他今天好像特别倒霉,先是下午在舞蹈室里被楚凌衣来来回回欺负个够本,回来还要被林悬语言羞辱。
系统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会对宿
声音虚厉害。
“有。”林悬故意,他贴好近,阮夭怕他生气又不敢再推开他,林悬高挺鼻梁从阮夭脸蛋直滑落到那被衣领藏着纤秀锁骨上。
“很骚气味,夭夭。”
若有若无淡淡香气,不仔细闻时候根本察觉不到,旦留心就再也忘不掉,勾得人日思夜想彻夜不忘。
林悬笑好坏,眼神狼样地盯着阮夭脸:“你说你是不是欠……”
林悬脸色冷下来时候很有威胁性,他生是格外凶悍英俊,左耳朵上小粒钻石亮摄人。
阮夭胆子其实很小,作为见风使舵枚小人,他敢在楚凌衣面前胡作非为,但是不敢给林悬脸色看。
林悬太强,如此凶名远播个人,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
阮夭结结巴巴地解释:“真在舞蹈室,练舞呢。”
舞蹈室是真,练舞就不定。
他蹲下身来直接握住阮夭纤细脚踝。
光滑细瘦小腿被笼在男生因为常年打篮球练出层薄茧手心里,轻轻碰就敏感地激起层细细鸡皮疙瘩。
“看看伤到哪里。”林悬低着头,声音里似乎带着点要追根究底咬牙切齿。
阮夭伤又不是脚踝,被他检查还不露馅,于是猛地抽回自己腿。
“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他不愿意让人碰,和楚凌衣在下午发生事情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对些不必要接触很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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