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病断断续续,好得不是很彻底,后来清醒也是林悬好声好气地哄着吃几片药,苦直咂嘴,又被按在墙上亲到嘴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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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联谊晚会那天,阮夭还是有点虚弱,脸颊上总是泛着点不自然潮红。
但是阮夭已经分不清这脸红是林悬狗东西搞鬼还是因为生病发烧。
“阮夭,你没
林悬挑挑眉:“用完就丢?你很好啊阮夭。”
这话说,好像他是什拔吊无情人渣,享受完服务提起裤子就跑。
阮夭尴尬地捂着嘴咳两声,心说不对劲为什发烧嘴巴也会肿?
他狐疑地摸摸嘴巴,看着林悬目光凛然样子时间有点羞愧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说不定是什他没听过病症呢。
“不知道呀,就是想笑。”他显然还是没清醒,软红脸颊靠着枕头,唇珠像是被他衔在口中艳色珍珠,让林悬心痒痒想咬口。
想着他也就这做。
反正阮夭也昏沉着神思不清,他亲亲阮夭无意识鼓起唇瓣,甜津津,不像是甜到发腻什糖果,清甜中带着点令人欲罢不能香。
人生病时候所有反应都是最真实也是最无厘头,阮夭发烧时候整个人现在就像只烧得烂熟糯米团子,用手戳戳软肉就会陷下去,还可以揉来捏扁团成各种软乎乎形状。
阮夭迷迷瞪瞪,感觉自己脸要被林悬这个狗东西玩坏。
匆忙忙地挂断电话,林悬赶紧照着老爷子说方法给阮夭降温。
见鬼,他长这大就没对谁这耐心过。
阮夭把自己脱得只剩下条内裤裹在被子里睡得很不安稳,眉尖蹙起,两腮上绯**人。
林悬心说这要不是个病号他真指不定要做出什禽兽不如事情来。
阮夭阵冷阵热,烧眼前人都看不清。
阮夭主动给林悬想个借口开脱,眼睫毛忽扇频率因为生病都慢下来,本来就不聪明看着更笨。
随便骗骗就会自己把裤子脱给他看看样子。
林悬这个臭流氓不知道想到什限制级画面,舌尖舔舐圈因为着急上火而有些干裂嘴唇。
阮夭:“统子哥救命QAQ,林悬眼神好变态。”
系统现在只想冷酷地说男人,自己引火自己浇灭。
好不容易降温清醒下来阮夭眨巴眨巴眼睛:“统子哥,林悬在对脸干嘛?他是小时候没玩够橡皮泥吗?”
“好痛哦。”他气哼哼地抱怨。
系统自闭ing:……
第次遇见干反派之前先把自己吓病宿主,它没有脸见其他系统啦!
“林……林悬……”阮夭还是没有力气,哼哼唧唧地拿开林悬作怪手,“别揪,疼死。”
不过他倒是不在意对面是谁,阮夭本性里对所有人类都抱着种信赖亲近态度,人类在小桃花心里就是天生可靠。
林悬手指时不时挨着少年滚烫光滑肌肤,接触到地方就溅起阵阵醺醺然涟漪。
阮夭垂着浓黑长睫,任由林悬用打湿毛巾给他降温,有时还会发出吃吃笑声。
“笑什?”林悬顺口问道,不指望阮夭能听见他说话。
谁料阮夭咬咬嘴唇,烧红脸颊露出种潋滟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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