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悬面对这种问题时候意外纯情,虽然该摸地方都找各种借口摸过,要真正面对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匆
林悬没有办法,只能先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询问发烧应该怎办。
林家老医生是跟着林家几十年老人,医术高超,在林家很有些分量,对于林悬来说就像是从小看他长大和蔼爷爷。
老医生破天荒接到林悬电话,万分诧异:“阿悬怎突然问这个?谁生病吗?”
林悬看眼难受得已经开始当着他面脱衣服阮夭,声音有点结巴:“就是个朋友……可能着凉,发烧很厉害又不愿意去看医生,没有办法只能找你……”
老医生不知道林悬上是只有男孩子男子高中,语气激动起来:“是女朋友吗?”
他生病娇气性子就更加不掩饰,半阖着眼睛用手推开林悬。
他觉得很热,不想再有人在身边烦他。
连阮夭自己都没有发现,好像无形之中,林悬和他位置完全地调换过来。直黏人角色变成林悬,阮夭反而成那个若即若离难以企及对象。
林悬没有办法,只好举着手表示自己不强行动他:“帮你降降温好吗,吃点药?”
阮夭哼哼唧唧地用只半脱袜子脚踩在林悬腿上,白色棉袜卡在浅粉色足弓上,精致脚踝仿佛上着层莹润惑人釉质。
伸手在阮夭额头上试探下,发现阮夭前额烧得滚烫。
阮夭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瑟缩着躲开林悬手,吐出热气都烫吓人。
“没有。”他还要嘴硬。
林悬干脆用自己额头贴紧他,热意在闷热初夏午后越发显得焦灼黏腻。
阮夭眼睫上挂着豆大汗珠,沾湿鸦翅似羽睫,嘴唇和脸颊都是绯色,呼出
为什到这个年纪还这八卦啊?
林悬回过头看眼趴倒在床上踢着裤子阮夭,“咳”声避开这活色生香画面:“也不……”
他刚想说不是,却鬼使神差地想起阮夭委委屈屈趴在自己膝上模样,漂亮又娇气男孩子,说句重话都要掉眼泪小孩。
“嗯……是……”
老爷子那边乐呵呵,边给出专业建议,完还要感叹句:“阿悬居然也学会照顾人,这就是爱情力量吗?”
林悬大腿上肌肉立刻绷紧。
阮夭好像还感觉不到气氛不对劲,更加用力地踩踩。
棉质袜子往上移点立刻就被林悬大手捉住。
跳舞人,无论是足尖还是到踝骨线条漂亮惊心动魄。林悬不自觉摩挲下指尖滑嫩肌肤。
“不吃药,太苦。”阮夭脾气上来是真很难办,又爱撒娇又爱哭,林悬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偏偏烧得有些迷糊阮夭还非要似有还无地撩拨他,他却强忍着自己不要做出太过分事。
热气带着缠人香。
总有人生着病都在像勾引人。
林悬喉结上下滚动下,努力压抑住自己汹涌而上黑色情愫。
“带你去看医生,好吗?”要是放在以前,打死林悬他都不会想到自己有朝日会对着这个曾经百般看不上眼邻家弟弟用着这般诱哄语气。
阮夭微微闭上眼睛,他觉得脑子很晕,昏昏沉沉:“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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