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吃不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生气时候会下意识含住上唇那颗色气唇珠,丰润红唇被挤成线,白嫩双颊便鼓起点稚气软肉,看着更好欺负。
阮夭干脆把筷子放,抬起眼眸清凌凌地望向顾瑾,被这样无辜又眉梢带艳眼神看,顾瑾觉得某个部分热起来。
阮夭弯弯眼睛,好清纯。
正坐大腿突然在桌布下不动声色抬下,慢条斯理地把那只作怪东西从膝盖上推下去。
阮夭执着筷子手顿,顾容铭就坐在他身边,看见阮夭脸色不是很好样子,温声问句:“怎?”
那只作怪脚还穿着皮鞋,鞋尖挑开层层叠叠裙摆,用轻佻而暧昧姿态缓缓地往小腿上方划去。
每个人面上都是副专心吃饭样子。
作为年岁以久大家族,大家吃饭都遵守着食不言规矩,偌大个空间只能偶尔听到杯筷碰撞清脆声音。
阮夭狐疑目光最终定格在坐在自己身边顾瑾身上。
“不知道在房间里干什呢?”顾瑾看见他就没好脸色,故意找茬刺他顿。他上下打量番女装阮夭,嘴角勾着痞子似弧度,“怎穿这多啊,现在知道怕被人看?”
说什猪狗不如屁话。
阮夭抿着那颗湿红唇珠,脸上都带着藏不住郁色,根本就没有理会顾瑾挑衅。
他在因为顾容铭事情生气。
明明知道他脚踝受伤还要当着这多人面责问他为什来迟。故意。
夭之前在顾家作天作地,硬生生败坏所有人好感,大家又私下里都猜测着顾容章死,不管是顾容铭还是顾瑾继位家主,这两人都厌极阮夭,这个“坏女人”是迟早要被赶出家门。
因此所有人都当他是秋后蚂蚱,不由自主地怠慢他,只当作是家里个透明人。
阮夭倒是自食其力惯,看也看不出来人家故意忽略他,只是感觉不愧是有钱人家,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忙样子。
自己看起来更咸鱼呢。
因为是顾容章葬礼,顾家人来格外齐全,早早已经坐满长桌。
接着他毫不留情地狠狠在那只价值不菲高级手工皮鞋上踩脚。
顾瑾脸色变。
阮
男人本正经地盯着自己面前筷青菜,这个满身戾气混蛋好像突然对吃素产生极大兴趣。
阮夭夹着菜手在微微地发抖。
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只讨厌脚有越来越往上拨弄趋势。
再往上靠点就蹭到他大腿肉。
阮夭被弄得烦死。
系统淡定开导他:“因为他不喜欢你嘛。”
“说是这说。”阮夭任性地闹脾气,“他也太小心眼。”
反正也只是把他当工具人。
他气鼓鼓地戳着碗里饭。
只脚悄无声息地撩起阮夭裙摆。
阮夭进来,他们就不约而同把目光落在阮夭身上。
阮夭脸上红。
“来怎这慢?”顾容铭闭目坐在长桌右侧首位,语气淡淡。
阮夭慌张地低着眼睛,强忍着脚踝上刺痛委屈地快走几步坐到自己位置上。
顾瑾就坐在他对面,拿着象牙著有搭没搭地点着瓷碗边沿,不是很大动静,但是落在阮夭耳朵里就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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