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都是霜雪般颜色,偏偏唇心点湿艳红色,像是衔着颗软颤颤莓果,轻轻咬下来就会甜汁四溅。
手指把裙带勾开。
之前总觉得不对劲地方在这个时候终于有解释。
看起来保守黑裙子只不过是伪装得很华美礼物盒,只等着需要讨好那个男人拆开蝴蝶结,露出真正礼物。
顾瑾按着那片白皙微凉脊背,嘴角带笑,声音哑简直不正常:“谢谢你礼物,阮夭,很
阵凉风袭来,吹动阮夭发梢。
只冰凉到没有点温度手骤然抚过阮夭单薄脊背。
阮夭慌慌颤,眼尾不由得飞上惶然浅红,他本身肌肤就是冰堆雪砌般透白,被黑色长裙衬几乎是在半明半昧光线里散发着淡淡柔光。
那只可怖手好像摸小猫似从阮夭后颈路慢慢地划到发着抖尾椎。
阮夭快要被吓哭,是顾容章鬼魂回来吗?
阮夭严肃脸:“时空管理局食堂已经是整个星际最好吃,你问问隔壁鹿翡星际交管局,每天都是米饭配营养液。”
系统不能想象那是什人间疾苦。
按照规矩,今天阮夭应该在灵堂给顾容章守灵整晚。
顾容铭好歹还算有点人性,准备特别厚软垫,不至于让阮夭把膝盖跪废。
阮夭拈着三柱香,有点心不在焉地合起眼睛。
夭正得意地翘起嘴角,倏地对上那双越发阴鸷双眸。
他立刻低着脑袋假装很认真地和小团菜做起缠斗,好像那脚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顾瑾打量着对面阮夭,只觉得这两年他性格变很多。
是装女人装太久吗?他很刻薄地想着,居然能让他也觉得有点可怜可爱起来。
最开始他和阮夭谈恋爱只是看上那张艳得出奇皮囊,被阮夭当成踏板用完就丢之后他对阮夭就只剩下复仇情绪。
那只手太冷,隔着薄薄衣物寒气几乎逼得阮夭牙关战栗。
“你是谁?”没有再刻意隐藏声线,本身被吓到带着哭腔声音就软不像话,湿漉漉,又娇又软,点威慑力都没有。
那只手故意作弄他,手指轻轻地勾住阮夭系在颈后蝴蝶结。
保镖呢?阮夭很想回头去看那两个保镖去哪里,但是他实在不敢睁开眼睛,浓密眼睫被自己眼泪打得湿透,宛如委顿在脸颊上黑色凤尾蝶。
两腮都哭湿漉漉,泛着层亮晶晶水光。
大厅门口站着两个不动如山保镖,门是半敞着,微凉夜风打着旋从宽大缝隙里卷进来,轻柔地蹭着阮夭耳畔。
阮夭有点哆嗦。
虽然他本身就是超自然生物,但是对于鬼魂这种超出他理解范围灵体还是难免觉得瘆得慌。
人类恐怖电影太害妖。
阮夭闭着眼睛不敢看放在面前遗照。
明明是想看他在众目睽睽下出丑,怎自己还有点心动呢?
顾瑾把这归结于是阮夭太会迷惑人心缘故。
心里就打定主意要这只狐狸精好看。
阮夭完全不知道这个狗东西心里又冒着什坏水,乐颠颠地对系统说:“这些菜真好好吃哇,们食堂后厨要是有这个手艺就好。”
系统没有味觉,不能理解美食快乐:“但是您明明后厨也吃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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