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吓得哆嗦,径直要从窗外翻下去。
……
亚斯兰提溜着小小只前公爵大人后颈,面无表情地把人丢到处罚室。
阮夭边慌张边虚张声势:“你想干什!警告你啊别以为不会
他眼睛亮,推开玻璃窗,低头。
阮夭记得自己好像没有恐高症。
他晕晕乎乎地趴在窗台气若游丝:“统子哥,这里是几楼?”
系统冷静给出个残忍数字。
大概就是掉下去定会变成肉饼,铲都铲不起来样子。
迟来寒意迅速地席卷到全身,阮夭焦虑地咬着食指关节,尖锐犬齿都要在指节上咬出洞来。
这两人绑他回来准没好事。
个两个肯定都恨死他这个拆散人感情恶毒小三,绝对不可能只是叫他回来斗地主。
但是阮夭又想不通他们为什要把自己锁在这种地方。
难道是要让现在穷到身无分文只能靠出卖色相直播赚钱小公爵被这大堆看得到得不得珠宝财富活活气死或者羞愧到头创死吗?
阮夭从混沌梦境中睁开眼睛,差点被扑面而来壕气闪瞎眼睛。
就算在他还是小公爵时候,都没睡过这铺张奢华房间。所有器具应用昂贵矿石打造,只不起眼茶杯上都镶着流光溢彩辉石猫眼,阮夭被随手扶住床柱子冻得激灵下,回过神来发现这都是纯金,上面还雕刻很多看不懂但很艺术繁复花纹,层层叠叠柔软轻纱被枚碧玺扣子扣好,张扬而炫耀地向某只小土狗展示自己财大气粗。
阮夭傻傻地坐在床上咬半天手指,最后缓慢承认这间土大款风格房间很像是以前陪着朋友看过芭比公主梦幻城堡。
动画片里装饰甚至更有品点。
偌大房间里空无人,阮夭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作孽两夫妻带自己来哪里。他试图趁没有人在时候赶紧跑,但是绵软无力双腿这时候毫不客气地背叛他。
系统好心建议:“要不还是从他们吧,光脚不怕穿鞋,斗地主也挺好。”
阮夭气急败坏,只脚跨过窗台:“才不会向这群万恶资本主义低头呢!”
他再偏头,看到窗底下危险风景,行走过人物都变成渺小蚂蚁,似乎有刀子似风在追着他敏感耳朵居心不轨。
“不行,要找点东西缓冲下。”阮夭胆子还是小,光是往下看眼就觉得心率过快,颤颤巍巍地想收回迈出窗台条腿。
恰巧也是这个时候,门外发出“滴”声解锁声音。
阮夭盯着裹着柜脚毛绒绒保护套,心想让他看着堆别人小钱钱被气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对吧?
像他这样贪财好色纨绔子弟肉眼可见定会上钩!
果真是恶毒两夫妻。
才不能让他们得逞呢。
阮夭转转眼睛,瞥到窗户似乎是没有上锁。
膝盖跪到厚厚驼绒地毯上,阮夭愣愣抬起头,这才发现房间地面铺满长绒毯子,甚至所有尖锐地方都用精细毛绒料子仔细裹好,以防止某人突然想不开要头创死。
阮夭当然还没有那个胆子。
他茫然地看看这些处处透着古怪华丽装饰,又试着打开卧室门。
不出意料地门上上锁。
阮夭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真被人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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