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某个迟钝傻瓜还是脸茫然,亚斯兰闭闭眼睛警告自己养猫就是要能忍些常人所不能忍,尤其还是只随时会把自己玩嗝屁娇贵猫猫。
“算。”隔着金笼子,将军大人伸出戴着丝绒手套手指暧昧抚过少年流畅下颌线,在那颗圆润如珠喉结上轻轻揉揉逼出少年声哆哆嗦嗦好像小猫叫样柔软泣音,这才满意收回手,“你自己好好反省,什时候知道错再放你出来。”
反省你个头。
阮夭气到要炸毛。
这人怎油盐不进!
阮夭心说果然是吃醋。
像主角攻这样什美色没有见过皇帝居然被他个平平无奇绿茶勾引到床上,肯定会给主角受高傲自尊心造成极大打击。
阮夭继续露出无辜圆圆眼,细声细气地自反省:“知道错,再也不会插足你们。”
“们?”
这会儿亚斯兰有反应,话尾挑高,有点不悦意思。
打架!在垃圾星学很厉害招数!别想小瞧,你要完亚斯兰!”
他这时候还是很不知悔改,很符合好色人设地伸出只手摸摸皇后裹着紧身军装裤劲瘦结实大腿说:“不过你要是愿意给睡睡……”
他话还没有说完,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下咕溜溜地滚进铺着软软毛毯金笼子里。
阮夭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等到亚斯兰面无表情地站在笼子外面按下关上笼门按钮,阮夭这才真正慌慌张张地抓住笼子粗大金柱子:“你凭什关!”
银发男人用那双看不出丝感情银白眼瞳冷冷地盯着笼子里漂亮少年,脸上极缓慢地勾起个笑:“因为夭夭做错事。”
恶狠狠地对着男人离去背影做个鬼脸,看他真去不回,这才沮丧
阮夭更加觉得自己果然已经到达看破人心出神入化阶段,如果他是小猫咪话现在尾巴已经很讨好地缠在男人手腕上:“你和加尔文才是天生对郎才郎貌,有这个丑八怪什事,你放,马上离得远远,会到隔壁联邦去,保证再也不回帝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碍眼。”
难为长段话他说连气都不带喘,然后笨蛋眼睁睁看着亚斯兰脸色从白到青再到黑,现在已经黑得快看不清脸。
阮夭被他周身散发出寒气冻得哆嗦下,弱小又无辜地抱紧自己:“你怎?”
这主角受也太难伺候点,怎说都哄不好。
“你以为是为什和那个傻子结婚?”亚斯兰气到要发抖,冷静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裹着冰碴字眼。
他隔着笼子伸手去抚摸少年柔软丰厚黑发,感受着丝绸般细腻质地从指间滑落,用张冰山脸说着听起来温情脉脉话语:“想夭夭需要知道,不管什时候都不能拿自己命开玩笑。”
阮夭最擅长见风使舵,心里要把亚斯兰骂出花来,脸上闻言立刻挤出两滴亮晶晶猫尿,瘪瘪嘴是很委屈样子:“错。”
他从朦胧泪光里偷偷觑着亚斯兰脸色,男人向来都是端着副面无表情冷冰冰面孔,实在是很难看出点什,阮夭只能自己试图揣测男人意思,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在生气勾引加尔文吗?”
男人不说话。
脸上看起来寒气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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