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见状,起身越过江浩言把袋子从地上拿起来,拍两下灰又放到书桌上,之后没有坐下,只是靠着书桌边盯着江浩言不说话。
很不客气动作,时初般不会这样不给人面子。但他心情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体会把什叫做从天上到地下,本来打开门看见不是自己想那个人就已经够让他沮丧,江浩言还火上浇油般不经过同意就动他东西,更是让他时情绪上头。
时初背靠着书桌,台灯打出光在他身侧笼罩出层淡黄光晕,显得他未被光照映到脸色有些阴沉,江浩言几乎没见过这样子时初,他皱下眉,收起闲适语气:“怎?”
几秒钟沉默之后,时初去把屋里顶灯打开,屋内瞬间亮如白昼。
他把椅子递到江浩言面前,自己站在边:“江哥,你来找有什事?”
实验楼在火灾之后进行为期两周修缮,些仪器暂时没法用,实验也进行不下去。又临近年关,老师们看大家因为数据损毁等原因心情都不怎好,干脆商量,临时取消打卡制度,让学生们在寒假前这段时间自行安排学习。
些研研二师弟师妹听到消息立马把那些葬身火场细胞和数据抛之脑后,每天玩得不见人影,其他几个必须要留在学校和论文做斗争博士生就只能看着他们到处打卡游玩朋友圈连连称羡。
时初倒没觉得羡慕,他现在急需让学习填满自己时间。
江浩言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等时初再看见他,是在个周末夜晚。
过十点,他还在寝室写论文,屋里没开顶灯,只有盏台灯在书桌前散发着暖黄色光。时初平时沉浸在某件事情中时般都不太感知得到外界动静,但最近不知道怎回事,他总是下意识地在意周围切声响,所以当宿舍门仅仅在被敲响第二次时,他就从椅子上弹起来,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其实江浩言能感觉到时初最近对他态度上转变,以往他对人也是疏离,但疏离恰好,总是克制而又礼貌。然而最近他能从时初语气中听出不耐烦。
这方面让他觉得恼怒,另方面又像看见直乖巧宠物露出不寻常面,他边好奇,边为这种略微脱离自己掌控感觉而兴奋。
和捕猎样,如果猎
敲门声还在继续,时初没立刻上前,他有些无措地在屋里绕圈,接着掏出手机借着屏幕反光照下自己脸——整天都待在电脑面前,形象称不上多好。他在先去厕所洗把脸还是直接去开门之间犹豫下,还没等犹豫出个结果,敲门声就停。
心跳好像突然停瞬,连时初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慌什,就径直上前打开门。
江浩言靠在门框上,朝宿舍里面扫眼,看见书桌上堆叠资料,笑着说:“这刻苦啊,看来交流名额非你莫属咯?”
时初看见人之后愣两秒,从嗓子里挤出来声“嗯”,之后又才清清嗓子,叫句“江哥。”
“‘嗯’?看见这不开心?”江浩言跟着走进去,四下看圈,唯张空闲凳子上面放着个袋子,像是装着衣物之类东西,他想都没想,直接把袋子提起来放在地上,自己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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