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时初问出问题那刻也就想到原因,他博士论文在秦煜那里短暂停留过段时间,他闷闷地说,“但那是应该呀,你确实帮很多,这也算礼物吗?”
秦煜叹口气:“觉得算。还有,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把手拿下来说话,又不会嘲笑你,是谁刚才还说要把切展现给?”
“这个暂时不行。”时初越想往回憋,泪水越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他尽量平稳着声线,含糊不清地轻骂,“靠,控制不住,太丢人。”
,但是现在又给这个机会。你说这段时间,有可能真会决定不再联系,或者遇见其他喜欢人。时初,你做这多,会甘心吗?”
每次时初做出决定,秦煜总是下意识确认他动机,今天他还是需要再确认次,也是最后次。从此以后,时初做切,他不再反复询问目,时初今天能说出这些话,他知道他彻彻底底和以前不再样。
他想让时初想好想明白,时初何尝不是样,说到底,这只是两个想要纯粹感情人之间反复对接与认定。
时初表情看上去真很难过,他在很认真地思考秦煜所说那些可能性,然后,他小声哽咽:“可是更想你开心就算与无关。”
嗓子好像被什堵住,秦煜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时初抬手狠狠抹把眼睛,接着问:“你今天有开心点吗?”
夜间有鸟从树间飞起,带下几片落叶,秦煜看着它们在空中旋转,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轻松和释然。
“好,等着你剩下照片,也会好好去想你问题。”秦煜说,他伸出手,“今天有开心,不是点,是很多,你可以给第四张照片。”
时初手还覆在眼睛上没有放下,他不是很想让人看见他现在模样,于是只能就着这个十分狼狈姿势跟秦煜讲:“可是谁会随身携带照片啊,弄丢怎办,而且今天也没送你什。”
“哦。”秦煜又把手缩回来,“以为你会跟说来着,但你似乎根本没想提——你论文致谢不是写吗,从此以后名字在你学术生涯留下印记,在数据库里删除不去,以后每个参考你论文人都会知道,觉得这也是个礼物,很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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