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扇伴随着起伏语调在膨胀燥热夏末空气之中挥舞,个又
老爷爷摇着扇子笑,“然后就当公安局法医,他解剖在局里是出名,他姓楚,后来大家都叫他‘楚刀’,不过现在已经退休,开家书店养老呢。”
沈浔说:“他好厉害。”
“书你是买不到,不过可以给你说几个法医有关故事,听吗?”
“听。”
“作业写完吗?”
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找三遍都确定没有,沈浔抿抿唇,只好选择求助于书店老板,“请问,还有《法医学彩色图谱》吗?”
书店老板是个年过七旬老爷爷,初秋温度还包含夏末酷热,他身穿白色老头衫和黑色短裤,副方形老花镜配乌色羽毛扇,总爱笑眯眯地挥着扇子和客人打招呼。
老爷爷闻言,花白胡子跟随嘴唇起动动,他眯眼,定睛看,老花镜后眼角皱纹也堆砌起来,“你就是上次买彩色图谱那个小男生,记得你,哈哈,你不是买过本吗?”
“被老师没收。”
“那就没有咯。”老爷爷无奈道,“这书绝版,没有出版社再印刷,因为太血腥。”
说完,沈浔有些紧张收拢手指,还好,班主任回答是:“可以。”
离开办公室前,班主任又不放心地重复,“不是不让你看这种书,你看这种书也没有错,只是现在不是看时候,等你中考结束后暑假,有大把时间去解你感兴趣职业。”
“你成绩直都很优秀,也很稳定,初三才更加不能放松,其他事情都应当稍微往后放放。”
这番话确实顾及到沈浔自尊心,起到些微末安慰作用,至少班主任说他没有在做错事,但是很快,这些作用又被班里流言蜚语轻而易举地击碎侵蚀,毕竟在同学们眼里,书被班主任没收,等同于坐实沈浔在看不能看东西。
回到家,沈浔默默地仰头,看向斑驳白墙上悬挂日历。
“早写完。”
羽毛扇带出夏风轻柔软绵地绕过沈浔发梢,又像是薄如蝉翼解剖刀片。
老爷爷摇着头神秘兮兮地说:“先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法医怕鬼吗?”
“应该不怕吧,世界上没有鬼。”
“那你知道烈性传染病吗?法医不怕鬼,但是怕‘烈性传染病’,你知道吗,解剖尸体时候,不小心也会得病,还有传染给家人风险……”
沈浔有点失望,“好,谢谢您。”
“这想要这本书?”
“想当法医。”
太坚定回答,让老爷爷嘴角笑容忽然变得深邃几分,“你让想到,个朋友,年轻时候也是想当法医。”
沈浔便问:“然后呢?”
班主任说中考结束就可以把这本书拿回来,中考在遥远两百多页日历纸之后,到那时候,班主任还能找得到这本书吗?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希望渺茫,攥紧攒上零花钱,沈浔又次钻到那条偏僻旧巷里。
同样书店,书籍已经更新换代过次,与上次来时大不相同。
沈浔先是钻到上次发现《法医学彩色图谱》位置,没有这本书,不免失望。
只好开始地毯式搜索,从第排书架看到最后排书架,视线掠过书脊上名字,本接着本,每本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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