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岑半信半疑,“也不至于点印象都没有吧?”
沈浔低声说:“……喝醉之后真什都不记得。”
孟远岑故意板着脸不说话,还没过几秒又破功,他笑起来说:“好吧,相信你。”
反倒是那边沈浔,安静会儿,不知为何,忽然长叹口气。
孟远岑问:“怎?”
是对人,然后们共度余生。”
所以他们是样人。
沈浔猛然抬眼,攥着孟远岑衣领直接吻上去,他吻得青涩又凶狠,纯情也专情。
孟远岑双手拖住沈浔后脑勺,唇舌攻占领地,换口气再吻上去时,他用齿尖在沈浔嘴唇上咬下,如愿听到沈浔吃痛地声闷哼,孟远岑又用舌尖舔舔对方裂口处漫出血。
沈浔蓦然想起什,把将孟远岑推开。
“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说很多矫情话,有点后悔,感觉挺无病呻吟,”沈浔扭头问,“所以明天你能忘个干净吗?”
孟远岑微笑着点头,“树洞先生说没问题。”
孟老师还没吻够呢,骤不及防被沈浔打断,咫尺处那双桃花眼紧紧地盯着自己,“所以那晚们接吻对吗?嘴唇上破口果然是你咬?”
“嗯。”孟远岑大方承认。
“那之前问你……你怎不说?那晚到底发生什?”
说起这个,孟远岑心里还憋着点气,那晚被迫自行熄火下场就是,孟老师做许多个放飞自春梦,每个梦里主角都是沈浔,“喝醉酒跑来撩,酒醒之后又给打电话说你什都不记得,嘴唇破也只是因为冬天天气干燥,你让怎想?你觉得还会自讨没趣,主动提这件事吗?”
经过孟远岑这点,确实又像是另层含义,沈浔讪讪道:“这真是字面上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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