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死,你是朕小心肝儿,要永远陪在朕身边,嗯?”
语罢,在段钺白嫩脸颊上亲口。
段钺:“……”
等等,可能是重生姿势不对,让他再来遍。
等会,他记不太清,上辈子陛下对他有这好?
“你睡三天三夜,朕心疼得要命。”
中承帝眉眼拢着担忧,温热大掌抚上他面颊,语气像哄孩子似:
“云钺,下回万万不可如此莽撞,朕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要你出事。你若没,要朕如何苟活?”
段钺被他摸得愣愣,生生没反应过来。
段钺醒时,头顶是明黄拢烟纱帐,身下是柔软奢华龙褥,颈枕暖玉,身着丝绸,鼻尖盈着龙涎香。
前世今生两辈子没敢奢望过这般好待遇。
他眨眨眼,想起什,突然个骨碌坐起身惊叫:“陛下!”
“朕在此。”
身旁传来道低沉威严嗓音。
段飞袭红衣立在最前,脸色难堪。
圣上在他手下人护卫时遇袭,是他暗卫营办事不力,少不得要被攻讦。
他立时下跪:“奴才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中承帝沉目走出,身慑人威势,眼底,bao虐:“都给朕去抓刺客!不许杀,伤云钺,朕要叫他生不如死!”
底下众禁军番子齐齐应声,只是心思各异。
由心头火起。
“你还愣着做甚?还不快来替他诊治!废物东西,竟连个孩子都护不好,朕花重金培养尔等到底作何用!?”
段十二也不难受,他就等这句话呢。
立刻便爬过来,将内力输进小十六体内,替他护住心脉。
“怎样?”中承帝紧张地盯他。
不对啊!
陛下是宠他,可没到这地步啊!
什叫他死便不能苟活,这话怎听着这奇怪?
段钺心生不安,连忙爬下榻磕头请罪:“奴才该死,竟劳陛下担忧,奴才该死!”
中承帝低笑,大手揽过他腰部,轻轻提,便将少年抱进自己怀里,指尖宠溺地轻刮他鼻尖。
段钺愣愣,转过头。
脚踏上蜷着个成熟俊美男人,明黄龙袍,威严深重。
段钺怔好会:“陛下?”
“是朕。”中承帝很自然握住他手,裹在掌心,“莫怕,刺客已经抓住,朕没事。”
段钺盯着自己被他握住手,心中怪异。
暗道这段十六,可当真是万岁爷心头肉。
万岁爷连自身都顾不得,却要为个奴才报仇,多奇怪。
也不知是不是被喂迷。魂。药。
想是这想,正事却万万不敢耽搁,得令便即刻散开,四下去搜寻刺客。
……
“腑脏出血……濒死之兆。”
中承帝瞳骤缩,陡然震怒:“给朕救他!他若死,你们这些玄卫都去给他陪葬!”
段十二不语,加快内力传输。
此时殿前已跪不少人,大内禁军同其余玄卫听到动静,也都陆续赶到。
见眼前惨境,皆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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