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向他借暗卫营演武场,要练习骑射要他陪练。
段云睿聪慧敏锐,多智近妖,是公子世无双那种人设,在武功这方面并不如他弟弟。
段钺站在旁才看会,就见他射偏十几箭。
“如何。”他问段钺。
段钺茫然:“什如何。”
段钺边心痛滴血,边百般推辞。
中承帝也够黑,见他不要,便直接收回来,还夸他句:“云钺忠心耿耿,朕果真没看走眼。”
段钺嘴角直抽。
娘,狗皇帝,抠不死你。
中承帝处置几个结党营私朝臣,便起驾回养心殿。
他三言两语就将矛头转到段钺身上,说这是段钺设下陷阱,是污蔑。
又请求搜查炼丹房,说里头必定有段钺露出蛛丝马迹。
段钺只觉苦逼,他就像个工具人,被这些人推来推去。
最后蒋飞尘带人去搜炼丹房。
当然,除搜罗出更多庄贵妃偷情秘密,别无他物。
许久才惊道:“万岁爷,不得,这大半都是庄妃,小半是几位大人……”
话未说完,中承帝便大怒,夺过信件亲自查看。
和庄稚吟有关,多半是长生丹之事。她要吴征在长生丹中下寒食之毒,步步用药物控制皇帝,立她为后,立她儿子为储君,做这天朝最尊贵女人,再杀皇帝。
而与朝臣们有关,则多是送礼巴结,求他在皇帝跟前美言几句,以期得到重用。
中承帝越看越气,隔着帘幕都能感受到他怒火。
段云睿指指弓箭:“这箭术。”
段钺顿下,主要是不知道该怎昧着良心夸。
“殿下……”他斟酌下用词,“殿下很用功。”
段云睿侧眸,双凤眼浅浅淡淡:“段大人近
没多久,庄妃便被下大牢,庄太傅禁足府中,留待大理寺宣判。
段钺屁事没有。
吴征这件事,明面上看着和他生死攸关,可实际上,就是司乘雪反水回踩庄氏脚,拿他当个幌子来揭发罢。
从头到尾,他只配当个工具人。
段钺心想自己出苦力,也不能白打工啊,正琢磨该怎要账时候,二皇子倒不请自来。
洗白不成,连偷情都被发现,任庄太傅再如何狡辩,这死罪也是板上钉钉。
他长叹声“女儿误国”,便脸颓废被拉下去。
中承帝气愤之余,又觉得这事儿对不起段钺,对他愧疚颇多,赏赐许多金银财宝。
段钺倒是很开心,可惜他不能拿。
老皇帝狗贼个,赏赐是回事,你拿又是另回事。暗卫只需要忠心,不该留恋身外之物,他今日若真要这赏赐,当场就会被多疑老皇帝判定为异心。
“好!好得很啊!”他将信把洒到朝臣们头上:“朕好爱卿好妃子们,竟个个都在巴望朕去死!朕这怪病,原是尔等咒出来!”
众人惊,立刻下跪:“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段钺也跟着跪在地上,恭敬垂首,心里却在骂狗皇帝活该。
中承帝大肆发泄通,尤嫌不够,指着庄太傅鼻子大骂:“庄不鸣!看看你教出来好女儿!朕还没死呢,她就敢肖想这皇帝之位,她是当朕不存在吗!”
庄太傅不愧是老狐狸,在如此情境下还能保持冷静,思绪急转,当即指段钺:“陛下,不能轻信小人之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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