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左右无聊,用左手和他切磋会。
“十六!你好厉害,左手怎也能做到!”
段钺心情不错,笑道:“殿下只要勤加练习,就能比奴才更厉害。”
夕阳余晖,替长裙墨发小暗卫镀上层金辉。
三皇子着迷地望着
段钺松口气,坐在椅子上灌大口茶水,扯下步摇。
三皇子转身兴奋地扑过来,半跪在他身边,扒拉着他大腿,狗狗眼亮晶晶地:“十六!你是十六,对不对!”
段钺倒有些意外,靖王都没认出他来,三皇子这个脑子缺根筋,是怎眼看出来?
他好奇地问原因。
三皇子兴冲冲抱住他腰:“十六就是十六,十六眼里有漂亮光,不管变成什样,本殿下都认识!”
人到门前,段钺还在院子里练剑,吓得剑都掉。
覃贵人笑道:“石榴姑娘呢,这丫头,本宫叫她没事来坐坐,她也不肯,还得本宫亲自来瞧她。”
段钺冷汗直滴:“石榴石榴在房里。”
“哦?本宫去瞧瞧。”
段钺心跳,连忙把人拦住:“怎敢劳烦娘娘,您在此休息,奴才去传唤便是。”
他个死罪。
没多久,段云初又越过锦衣卫指挥使林潼上奏,将庄晁强抢民女之事禀告圣听,人证物证确凿。
中承帝盛怒之下,要将庄晁斩立决。
庄太傅爱子心切,不顾阻拦闯进殿,当着满朝文武面下跪痛哭流涕,求皇帝看在他几十年苦劳份上,放他双儿女,他愿辞去官职,切积蓄充入国库,从此再不踏进朝堂半步。
中承帝被他番诚挚感动,念及年幼时太傅对他帮助关怀,准许他请求。
又心疼地看他胳膊:“十六疼不疼?听母后说,十六以后都不能握剑,没关系,本殿下不会嫌弃你,等十六来本殿下身边以后,本殿下定能保护好十六,不会再让你受伤!”
说罢,眨眨眼,可怜兮兮问他,什时候才愿意去他宫里。
段钺好笑又无奈,只能摸摸他狗头:“三殿下,奴才暂时脱不开身,以后再说这些事,好不好?”
以后,以后也还会有其他理由推脱。
三皇子有些失望,不过不愿叫段钺担心,很快就露出灿烂笑容,重重点头应下:“好喔!”
说罢也不管三皇子在身后大喊,拔腿就跑。
他到房里把上次段十二等人留下裙子首饰都翻出来,顾不上羞耻,三下五除二套在身上,又迅速地给自己上个妆,清清喉咙,扭扭捏捏走出去请安。
三皇子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视线就像黏在他身上,寸也离不开。
覃贵人脸上挂着温婉笑,看似热情地拉着段石榴说好会体己话,才道:“阿琛,母妃还有事,你留在这里和石榴说会话,记得好好相处,你若是敢欺负石榴,看本宫怎教训你。”
三皇子慌张地擦擦鼻血,忙道不敢,将她送出去。
庄不鸣带着庄晁和庄稚吟二人连夜离开长安。
至此,庄氏脉总算彻底瓦解,中承帝也却桩心头大患。
因此事靖王出力不少,中承帝对这个经常忽视四儿子也渐渐重视起来,直接将他由小旗破格提拔至百户。
段钺消息闭塞,还是从三皇子处听来此事。
覃贵人不知从何处听说他受伤之事,亲自带三皇子和太医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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