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当堂测试这种新型武器性能之后,满朝震惊,都开始谴责杜铭礼险恶用心。
不论是否与北夷勾结,单单私藏大批武器罪名,就足够定
段钺鼻尖酸。
怎可能不害怕,段钺记得前世右手彻底废时候,他恐惧得甚至数十天都无法入睡,担心自己排不上用场,被靖王抛弃,担心那些仇家趁机找上门对靖王下死手,而他无法保护那人。
那段时间,他不顾自己受伤未好,彻夜不眠练习左手剑,四处放下尊严求教,近乎拼命地练功,就为让自己能继续做靖王手里棋子。
如今想来倒是可笑,他断手,第个想到不是自己,而是段初初那个没良心狗东西。
那时段飞已经死,没人会关心个暗卫断手之后会有什下场,没人会跟他说:不要怕,有统领在。
段钺刚回宫,就被老皇帝叫过去。
中承帝看到他伤口,当场就勃然大怒,质问是谁干好事。在得知段钺右手重伤,以后可能都无法握剑时,更是雷霆震怒,立即就派蒋飞尘去将杜铭礼捉拿归案。
他拍拍段钺手:“云钺,你放心,此事朕定会为你做主,敢伤你人,朕定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段钺面上感恩戴德,可其实心里门儿清,狗皇帝不过是想借机发难,将庄氏脉彻底铲除。
段十六,只是他手里颗能用棋子,什关心伤势,场面话而已,当不得真。
是那种婴儿抱姿势。
段钺脸立刻红到脖子根,慌张地瞥眼靖王,怕他笑话,急整张脸都埋进段飞肩窝里。
“统、统领!你怎能”
“不是你自己要抱,老实待着。”
段飞就是故意,勾唇看眼段初初脸色,转身出门。
段钺眼底盈水花,头靠在段飞肩上,眉眼弯弯:“统领,属下不怕,只要有统领在,属下做什都不怕,统领定会保护好属下。”
“油嘴滑舌。”段飞轻斥句,唇角却翘翘,没再说其他什。
后面几日,段钺都在暗卫营养伤,什事也没有,闲得快发霉。
杜铭礼因为疑似和北夷有勾结,被下大牢,锦衣卫和东厂先后接手此案,然而都因为证据不足而无法定罪,中承帝迫于朝堂压力,只能下令释放此人。
没多久,四殿下段云初便上奏称,在杜府密道中发现藏匿数百支火门枪,疑似是运送往北夷武器。
他被段飞背回暗卫营。
“统领,属下右手受伤事,你不要告诉段四他们好不好。”
段飞侧眸看他:“为何。”
“他们要是知道,定会担心。”段钺趴在他背上,把左手伸到眼前左看右看,不服输地嘟囔声:“属下即便使这只手,也能样能杀人,能完成任务。”
“但到底是不同,从前你使双手剑,有十分功力,如今却最多七分。”段飞声音虽然冷淡,却温柔地叫人想哭,“十六,你真不怕,不怨,不后悔。”他叹口气:“如果害怕,就跟统领说,今日特别不惩罚你。”
靖王凝起长眉,桃花眸深邃幽静,在身后看两人片刻。
“疾风。”
房梁上窜下来道玄影:“主子。”
靖王:“去查,段十六受伤原委,要知道是谁伤他右手。”
疾风立刻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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