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端着酒碗,神色平静:“大殿下请恕罪,家主子年纪小,不能饮酒,这杯,能否允许奴才替他喝?”
虽然用是询问语气,可他说完,也不管段云绝说什,直接就仰头灌进肚子。
“放肆!”段云绝拍案而起,“段十六,主子东西是你想碰就能碰吗?!”
段钺心想,别说是碰东西,连他整个人都摸过亲过还睡过。
段钺推门,就看见凉亭里段云绝正和靖王对坐赏雪。
段云绝还在劝酒:“初初,你尝尝,这北雁烧刀子烈性十足,不比长安美酒差。”
靖王道:“大哥,不能饮酒。”
“初初,大哥知晓你性子文静,好是好,可就是太姑娘气,怨不得老三总欺负你,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纵横沙场,美酒长刀作伴才是!”
段云绝把酒坛子递给他:“来!听大哥,今日不醉不归。”
身后蓝衣公子扶着他肩膀,轻松口气:“阿月,幸好有你在,否则又要当众出丑。”
段钺回身,不动声色拨开他手:“怎每次见面虞公子都在被欺负,您侍卫呢。”
虞丛音叹气:“景钦带人出门采办去,最近有桩生意需要来北雁郡交接,谁能想到才出酒楼就惹麻烦。”
说罢疑惑下:“阿月怎会出现在这里,还以为你早已经离开。”
段钺道:“出些小状况。”并不打算细说。
“他说不要碰他,你耳朵聋吗?”
声骨裂脆响,混混疼得脸色扭曲:“手!疼!!啊啊啊你快给老子放开!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给上啊!”
余下几人互看眼,蜂蛹而上。
段钺连匕首都没用,就将几人尽数打趴在地,哀嚎着爬不起来。
混混头子吓跳,这才知道自己惹个不得人物。
慢下来。
蔺欢笑笑:“段大人,是你朋友?”
段钺顿下。“不是。”
脚尖转,想装没看见偷溜。
没想到那蓝衣公子竟发现他,眼神亮:“阿月?是阿月吗!救命啊!”
如此再推却,就显得不知好歹。
他还有不少事需要通过段云绝之手完成,不能现在惹他不快。
靖王默两息,只得接过。
正要饮下时,忽然,身侧插进来只修长分明手,夺走他手里酒碗。
靖王和段云绝皆愣下,抬起头。
虞丛音还想邀他进酒楼吃顿饭,也被推辞。
段钺相信自己直觉,因而不愿同他深交,看眼身旁蔺欢:“久等,走吧。”
蔺欢扫眼虞丛音,两人很快交换下视线。
“好。”
两人回城主府。
“好汉、好汉饶命啊,小也只是想弄点钱,小”
上有老下有小被逼无奈是吧,他要听腻。
段钺木着脸:“下次再叫碰见你欺辱人,就帮你剁这只手。”
说罢脚将人踹出去,目光阴冷:“滚!”
群混混连滚带爬跑。
段钺烦躁地抓下头发,只能折返回去。
“救兵?”混混大笑,猥琐地动手动脚:“告诉你,搬救兵也没用!今天不把爷伺候高兴,你休想离开!”
蓝衣公子嫌恶:“你、别碰!”
那混混头子不但不听,咸猪爪还想往他脸上摸。
段钺眼神冷,脚尖点跃过去,直接抓住混混手腕,狠狠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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