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开始耍赖,跪在地上动不动:“起不来,腿麻。”
靖王想想,弯腰去抱他。
结果段钺把就拉住他手扯进怀,勾腰个翻转,直接把人摁在地上。
居高临下,唇角翘:“骗你,傻初初。”
靖王缓慢地眨下眼。
庭院里侍卫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行刑。
靖王坐会,起身走过去:“下去吧,既然是奴才,自当来处罚。”
侍卫应声是,陆续离开。
靖王这才低头,桃花眸安静地看着段钺:“地上凉,起来吧。”
段钺嗤笑,撩起眼皮睨他眼:“什时候成你奴才?”
心知肚明,却仍然毫不犹豫往火坑里跳。
他讥讽段初初冷酷,嘲笑他无知。
却更唾弃自己下贱和卑微。
从前是,现在也没变过。
两人对视片刻,靖王淡淡移开目光。
但仍然跪下,谦卑地请罪:“奴才知错。”
靖王看他片刻,眸底深邃幽静。
明明嘴里说着讨厌,可事实上,段钺处处都在维护他,哪怕受到过那般折辱,也不曾真正伤害过他。
靖王闭闭眼,神色平静:“大哥,别生气,不过是个奴才,不值当动怒。”
“初初所言甚是。”段云绝道,“来人,将段十六带到院子,杖责二十,也好叫他长长记性。”
靖王默会:“以前是。”
这话段钺就没法接。
他清楚靖王是重生,但靖王应该还不知道他也是重生。
他还不想这快和这人坦白,是以冷道:“胡说八道,以前也不是。”
靖王没有和他争辩意思,朝他伸出手:“先进屋再说。”
“大哥,十六也是为着想,杖责就免吧,正值多事多秋,日后再处罚不迟。”
段云绝面色不渝,还待说什,蔺欢忽然歪下身子,满脸苍白,痛苦地倒在地上:“殿下、殿下救命,头好痛”
段云绝惊,立刻冲上前把他扶住:“欢欢!欢欢你怎!是不是又犯病?大夫、来人!快去传大夫!”
蔺欢余光扫眼段十六,随即虚弱地晕倒在段云绝怀中,“殿下”
段云绝哪还顾得上段十六,焦急地把人抱起来就离开。
靖王没说什。
很快侍卫就来把段钺拉下去。
靖王指尖动动,侧眸看他眼。
恰好段钺也转头来望着他,眼里带着和当初临死前模样光芒。
他比谁都看得清楚,段初初无情自私,爱上他只会落得万劫不复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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